第(3/3)頁 白只飄然落下落下 綠那春天的綠啊 倒是沾滿了枝丫…… …. ….. 我的天啦。 李彥成聽的目瞪口呆。 他真沒想到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能寫出這樣細膩的文字。 “師父,你好牛啊,那你為啥堅持寫詩,成為一名詩人?”李彥成問道。 “說的是屁話!詩能當飯吃?!”崔天浩嘆了一口氣:“當時家里窮啊,我輟學后,仍念念不忘寫作,結果呢……” “結果怎么了?”李彥成追問道。 “結果和我歲數差不多的就結婚抱娃了,我他媽的連個對象都沒有!一年下來偶爾在報刊雜志上發表一首小詩,就那點稿費頂球用?連自己的養活不了!爹媽罵我鬼迷心竅沒出息,我一怒之下折斷了鋼筆,孤身來到深圳…..嘍,現在就這樣?!? “師父,那你現在感到遺憾嗎?”李彥成小心翼翼問道。 “遺憾個球!”崔天浩眼睛一瞪:“娶了你嫂子,在深圳安了家,又生了大胖小子,知足了!” “那你還寫詩嗎?” “寫詩?”崔天浩楞了楞,突然又大聲朗誦: “焊工手里有團火, 四季炙熱無法躲, 十個焊工九個黑, 全身上下都是灰。 蹲地登高很平常, 干的就是這一行。 身上燙痕何其多, 默默無語對誰說!” “這個算詩嗎?” “這個…..算吧?!崩顝┏勺旖浅榇ち艘幌?,擠出了一句話。 “哈哈…..對,打油詩也是詩…..”崔天浩大笑著站起來,拍了拍李彥成的肩膀:“彥成,別一天胡思亂想,好好跟著俺干,攢些錢到時候娶個漂亮媳婦!…..走,干活去!” 李彥成趕忙站了起來。 漂亮媳婦。 他又想起了那天和他一起跳舞的小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