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早上,《朱雀樓太白入夢來》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 就好像上一次的《將進酒》一樣,柳銘淇這個名字,再次傳遍了整個文人圈子。 國子監的學生們,瘋狂的傳抄著《朱雀樓太白入夢來》,一大早就有人在朗讀和背誦。 清貴的翰林院里面,卻不僅僅是在重復國子監的動作,他們還開始了爭吵。 翰林院留館庶吉士、翰林院編修李敬寬,便和同僚們在爭論:“我覺得裕王世子沒什么狂妄的,詩仙這個名號,他當之無愧!” 一個編修冷哼道:“才多大?才多少首詩?就敢自稱詩仙?他不狂妄誰狂妄?” “怎么,有志不在年高,你不知道嗎?”陳欽烈的脾氣可不好,“一個人的成就是靠多少首詩來堆積嗎?不是我說你,你寫一輩子詩,都寫不出《朱雀樓太白入夢來》和《將進酒》來!” “你……你不可理喻!” 這個編修氣得轉身就走。 “呸,這不就是嫉妒賢良的小人嗎?”陳欽烈聳聳肩,轉向了其他人,“大家不該有別的看法,對吧?” “我還是覺得……覺得這樣太倉促了?!焙挝黩E卻說了不一樣的話。 “老何你怎么也和他們一樣?”陳欽烈驚訝的道。 如果不是知道何西駿是一個沉穩又行事正當的人,他都要懟何西駿了。 旁邊的商樸笑了出聲:“你想啊,裕王世子還沒到十七歲,就被稱為詩仙,這是多么惹人仇恨的事情?一大堆三四十歲、甚至五六十歲的老頭子詩人,心里會怎么想?” “這個倒不至于?!背錾碛诜业暮擦衷壕幮掮娫葡钃u搖頭,“你們都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 “裕王世子是宗室。”鐘云翔簡單的說了幾個字。 一旁的都是人精,聞言稍微一琢磨,立刻恍然大悟! 陳欽烈一拍巴掌:“是??!宗室基本上不可能入刑,也不會當官,只能一輩子在野。那么就只有清名,根本不會和這群官場士子們起沖突??!他根本無所畏懼!” “對。” 鐘云翔點點頭。 就像是那群人,他們嫉妒柳銘淇又能干什么? 能去中傷柳銘淇? 開什么玩笑,太祖可是有過命令的。 “無故中傷侮辱宗室者,死。無故傷害宗室者,族?!? 我都讓我的子孫后代不參與朝政,不殘害民眾了,你們如果還敢放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這或許就是太祖的心思。 既然不能中傷,不能誣陷,柳銘淇也不會因為從政有小辮子讓他們抓拿,他們就根本拿柳銘淇沒辦法。 做商業這方面同樣如此,只要柳銘淇不刻意偷稅漏稅,不去用暴力手段對付民眾,地方官沒有任何理由去為難他。 否則告上了宗人府,宗正再去找皇帝,這些地方官鐵定倒霉。 為什么皇帝會這么照看宗室? 太祖的命令是一回事兒,另外一方面,皇帝的兒子們也會成為宗室的一部分啊,他幫宗室,不就是在幫兒子們的未來嗎? 既然在各方面這些文人學子都拿柳銘淇沒辦法,那么就只能靠實力了。 靠實力的話,寫出《朱雀樓太白入夢來》和《將進酒》的柳銘淇,又會怕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