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呵呵。” 柳銘淇笑著進(jìn)了房間,壽王才發(fā)現(xiàn)他又拿了一根竹鞭! 為什么是“又”? 因為柳銘淇遇刺的那一天,壽王便歡天喜地的燒掉了放在書房里的竹鞭——柳銘淇不遇刺,放在那里他都不敢動。 壽王萬萬沒想到,柳銘淇回來之后,居然主動的自帶了武器。 就像是柳銘淇知道他的竹鞭會被扔掉一樣。 混蛋! 壽王當(dāng)然不可能坐以待斃,馬上道:“柳銘淇,你想要干什么?你這種傷患,不要來惹我,我告訴你,我很強(qiáng)大的……喂,我背得這么嫻熟,你還打人?有沒有天理?” 溫情脈脈的面紗撕掉后,兩人的關(guān)系就是這么的惡劣。 不過終究壽王還是慫了。 柳銘淇冷笑了一聲,“你要是把下一段背好,我就不打你。現(xiàn)在開始吧!” 壽王:“!?” 他睜大了眼睛,跳著對柳銘淇吼道:“你搞清楚啊,你就布置到這一段,哪來的下一段?你人老糊涂了吧?” “所以說要打你。”柳銘淇冷哼道,“先生有事情不能來,你不能自己來我家里求教嗎?你連這點好學(xué)的精神都沒有,我豈能容你?手伸出來!” 還有這種說法? 壽王徹底震驚了。 但他卻沒有放棄抵抗,等著柳銘淇道:“我要向父皇告你!你這是報復(fù)我沒有來探望你吧?你一個先生,心眼怎么這么小?” 柳銘淇對此是不肯承認(rèn)的,他抓著壽王就是一頓好抽。 壽王有心要抵抗一下,卻還是被打得哇哇叫,在房間里到處逃跑,卻總是逃不開。 “啊啊啊……” 書房里面,又傳來了之前就很熟悉的常叫聲音。 在外面伺候著的一群宦官和宮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動彈,甚至不敢說話。 裕王世子教訓(xùn)壽王,那是皇上允許了的,而且他身份還是壽王的堂兄,身份對等,更有底氣打人。 他們要是摻和了進(jìn)去,豈不是自不量力的找死? 再說了,大部分的人都是不愿意為壽王賣命的。 就連之前通知壽王柳銘淇來了的宦官,也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只顧著低頭看自己的腳尖,好像腳尖上長花了一樣。 …… 兄慈弟孝的劇目并沒有表演多久。 被打得哭泣連連的壽王,再一次坐在了桌前,開始按照柳銘淇的背誦,抽泣著寫起了《勸學(xué)》下一節(jié)。 “昔者瓠巴鼓瑟,而流魚出聽; 伯牙鼓琴,而六馬仰秣。 故聲無小而不聞,行無隱而不形。 玉在山而草潤,淵生珠而崖不枯。 為善不積邪?安有不聞?wù)吆酰俊? 壽王并不懂《勸學(xué)》的意思,他無論背著、寫著和詮釋著,都沒有任何的感悟。 在他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重復(fù)柳銘淇意志的傀儡罷了。 今天柳銘淇背出的內(nèi)容,比平日里還多一些,壽王也不敢多問,按照之前的一套做就是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