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人如果心情郁悶了,通常有幾種發(fā)泄途徑。 第一是自殘,自己摧殘自己,比如割掉小幾幾什么的。 第二是發(fā)泄在別人身上,這個選擇就多了,打罵下屬、在生活中對別人故意找茬、把精力發(fā)泄在小姐姐身上……等等。 第三個便是自己通過強大的心境修為,硬生生的把這些負面情緒化解掉。 通常能做到第三點的,都是超人。 柳銘淇自然不是超人,而且他對于自己挺滿意的,不想傷害自己,所以他選擇了去找別人發(fā)泄。 找誰? 小姐姐們肯定是不合適的,好不容易熬了快一年,再熬一年便能大功告成,何必在此時泄了這股子氣? 想來想去,柳銘淇決定去管教一下自己的學(xué)生壽王殿下。 像是這種熊孩子,不貫徹黃金條子底下出好人的理念,他是不能扭轉(zhuǎn)回來的。 反正以后如果真的自己成了宗正,壽王犯罪之后也是要被自己打的,不如現(xiàn)在先打得他服服帖帖了,免得以后多生氣。 有了這樣一個完美的理由,柳銘淇帶著大柱和樊山,出門便往皇宮走。 現(xiàn)在還沒到申時,可是天已經(jīng)有些昏黑了,再加上天氣寒冷,已經(jīng)隱約有雪花落下,皇城里面的行人很少。 一路輕車熟路的進了皇宮,柳銘淇在永和宮的路上,又遇到了熟悉的人。 “寶哥?”柳銘淇對迎面而來的熊大寶打著招呼。 他此時正率領(lǐng)一隊千牛衛(wèi)巡邏。 熊大寶看到了柳銘淇,先是對他笑了笑,然后便讓手下們和柳銘淇身邊的宦官走出十米開外等自己。 接著他就把少年給拉到了一邊:“銘淇,我有個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看著他糾結(jié)的樣子,柳銘淇笑著道:“如果為難就算了唄。” “我也想算了,可……可咱兄弟之間不能不仗義?。 毙艽髮毧鄲赖泥洁炝艘痪洌诺溃骸拔业艺f了,你最近出風(fēng)頭太盛了。你完全可以低調(diào)一點,不要搶了別人的風(fēng)頭?!? “我搶誰的風(fēng)頭了?”柳銘淇莫名其妙的。 熊大寶像是做賊一樣,小聲的說了兩個字。 “怎么可能!?”柳銘淇哭笑不得,“我就是做做生意而已,怎么能和他在兩湖地區(qū)披荊斬棘,救下那么多災(zāi)民的功勞相比?” “你自己為災(zāi)民做了什么,難道不清楚?”熊大寶道:“別人不知道,難道皇上不會跟他說?皇上肯定沒有惡意,可他聽了呢? 他知道他得到的賑災(zāi)糧食、錢財,都是你有份參與,然后才能到他手上的,萬一因此覺得你比他強,怎么辦?” “不會吧……” 柳銘淇連連搖頭,“宗室子弟一點權(quán)力都沒有,他再怎么都不會猜忌我?!? “他應(yīng)該不會付諸于行動,可是他的手下呢?”熊大寶道:“閻王易見,小鬼難纏。他們覺得你壓了他,難道不會為主子出力壓過你嗎?或者等到他上位過后,這群人都是朝廷重臣,到時候有你的好果子吃?” “嗦嘎!” 柳銘淇忽然拍了一下巴掌。 他想起了今天林耀來找自己買白糖股份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