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即便是他強留小兒子呆在宮里,但等到太子繼位之后,怎么可能允許親王在宮里呆著? 一旦壽王出宮,他就要受到宗室的管理。 那時候除了府中之權(quán),其它沒有任何權(quán)力的壽王,一定是處處受制約,動不動就會被斥責(zé),甚至還會被柳銘淇抓到宗人府,好好的關(guān)押折磨幾天。 想著兒子二三十歲、三四十歲還得受這樣的苦難折磨,皇帝頓時覺得,是應(yīng)該讓他小時候就學(xué)好,免得日后受更多的苦。 “其實陛下您沒有理解太后的深意啊。”柳銘淇苦口婆心的道:“皇奶奶指定誰做壽王的老師不行,非要叫我?這不就是給我增加一個負擔(dān)嗎?以后他獨立建府了,我還能不管自己的徒弟?” 對啊! 皇帝眼睛驀的一亮,我怎么沒有想到這個!? 有了這層師徒的身份和情誼,那么壽王以后就是柳銘淇這邊的人了,再有什么不對,難道師父還能虐待弟子不成? 哪怕是壽王不懂營生,有這么一個超級大富翁的師父,他還愁日子過得不好? 柳銘淇又道:“所以說啊,我現(xiàn)在一定要好好管教他,讓他以后能跟著我做生意,靠自己就賺很多的錢,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這難道不比現(xiàn)在這種天怒人怨的樣子好嗎?” “嗯……” 景和帝終于是點點頭,“那好吧,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你也別太過分。” “陳貴妃娘娘來告狀的時候,您也別理會她,要穩(wěn)住。” “你不能又把他弄得臥病在床。” “要是一些皮外傷,您也別心疼。” “不要傷及筋骨和根本。” “別的講讀官也不許干擾我做事。” “正常的學(xué)習(xí)不要耽擱了。” “……” 兩叔侄說了一大堆,總算是初步達成了協(xié)議。 柳銘淇是心中更加有底氣,而景和帝卻在暗自心疼,兒子啊,你可得挺住啊。 …… 說完了壽王,景和帝又恢復(fù)了平和,“銘淇,我一直有個疑問,西北非常苦寒,這些草原人天生就愛喝酒,平日里哪怕大康的酒水很貴,他們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購買。 你的消毒酒精非常烈,連我們的禁軍將軍都愛喝,就更別說他們了。你為什么不賣給他們?我記得是半斤5錢銀子?你開價再貴幾十倍,他們也會買的。” “這事兒之前銘璟也問過我。”柳銘淇笑了笑,“這種高度烈酒固然可以喝,但是最重要的作用是用在戰(zhàn)場上,如果哪一天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種消毒酒精能大大的治療傷勢……那么陛下,你說一個活著的兇猛草原人,對大康的威脅有多大? 我賣給他們消毒酒精,不就是在救他們的戰(zhàn)士,在提高他們的醫(yī)療水準(zhǔn)、而且是不要大夫就能解決的那一種嗎?這個錢,我可賺不得。” 皇帝聞言恍然大悟,他還真沒有想到這么深的地方。 草原的那些部落本來就兇悍,如若是讓他們的戰(zhàn)士不斷痊愈,那這樣死里逃生的戰(zhàn)士,絕對會是大康朝的噩夢。 “銘淇啊,你很好!”景和帝站了起來,走過來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去做你的事情吧,我對你很放心!” 皇帝此時心中非常感動,恨不得給柳銘淇封一個爵位,來表達自己的滿意。 可要不了多久,景和帝就后悔了。 鐘昶、巫愚等重臣剛剛才坐了下來,準(zhǔn)備和皇帝商量這幾天他們手上的公務(wù),就看到有一個宦官急匆匆的走進來,在趙壽耳邊說了幾句。 然后趙壽就給景和帝轉(zhuǎn)達了。 然后大家便見到皇帝臉色大變,很是難受,也很是糾結(jié),卻什么都沒有做,只是揮了揮手,讓趙壽退下去。 和皇帝相處這么多年,大家都曉得,如果是重要的朝廷大事,他一定會說出來。 如今什么都不說,顯然就是家事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