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被寬大轎子抬回來的兒子,裕王妃的眼淚珠子是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落。 好不容易等到千牛衛和宦官都走了,問了究竟具體發生了什么事兒,裕王妃才放聲大哭。 而且她邊哭邊罵:“你們姓柳的都不是東西!皇兄懲罰我兒也就算了,但用得著打六十大板嗎?這不怕把人打出個好歹來? 還有四皇兄,他就是一個鐵心腸人嗎?我兒都這么慘了,還要帶去宗人府懲罰?還有沒有一點兄弟情誼?啊?” 旁邊的裕王只能賠笑,半句話都不敢講。 還講什么? 一說話不管對錯,肯定是挨罵。 不過看著兒子被打得爬都爬不起來,裕王心中對于自己的二皇兄也是有埋怨。 瞧瞧你生的什么兒子! 這幾個孩子玩鬧耍點小錢的事情,還去繡衣衛舉報了? 真是活該被打得那么慘! “好了,爹,娘,這次是兒子做得不對,你們別傷心,以后我不會這么做了。”柳銘淇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道:“且讓我多休息幾天吧,也好多總結一下教訓。” “嗯嗯嗯。” 裕王妃聞言連點粉臻,“兒子你好好修養,等到完全恢復了再說。至于錢的問題,你不要擔心,娘這兩天就給他們送去。但是我呸!他們也真好意思收這錢!” “咱們家的錢夠嗎?”柳銘淇問道。 “夠!夠!”裕王此時展示了自己的存在,“眼下皇上不就賞了三千兩黃金嗎?再有我們用錢的地方也不多,這些年來有不少積蓄,總共拿八萬兩白銀出來,賺回來也是兩三年的事情。” 兩夫妻問都沒問柳銘淇為什么要承擔那么多。 自從柳銘淇從河里死里逃生以來,兩夫妻對兒子最大的期望就是平平安安的,別的什么都無所謂。 他們雖然說得輕巧,可柳銘淇也明白,家里的底子可沒有他們說的那么厚。 但裕王妃很聰明,她言語的意思是直接把賠償換成白銀,而不是黃金,這就減少了損失。 拿著黃金到外面的錢莊去兌換,是可以得到一比一點三的匯率的,一兩黃金可以換一兩三錢白銀,這樣拿出六千多兩黃金就換得了八萬兩白銀。 到時候拿了八萬兩白銀給禮王府,難道他們還敢不認? 官方就是這么一比十換的啊,我沒有黃金,只能拿白銀來賠償,難道不行啊? 皇帝都不會因此而責難我! 但再怎么的說,六千多兩黃金也是八萬兩白銀,對于裕王府來說,相當于是一年不吃不喝的全部收入了。 家里的核心人物只有三個,然而家里的仆人們和傭人們,還有他們的家人,加起來有兩百多人。 要負責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再加上場面上各種婚喪嫁娶的人情往來,裕王和裕王妃又并不吝嗇,親王雙俸也不會剩下多少。 家里做的生意又不算大。 京城周圍才五家酒樓,規模只能算是中小,幾千兩的收入也不多。 也就是柳銘淇被封為世子的那一個“世子雙俸”,還有皇帝節慶日的賞賜,才是每年能存下來的,然后拿來做各種應急備用,還有給柳銘淇存老婆本。 如今賠了這么多錢,相當于一年什么進賬都沒有,開銷還是一樣的多,自然是讓裕王府有些拮據的。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