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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甚至在衛宗等人出發之前，他就看到了不遠的未來。

    其實，如果當時他開口的時候，說不定能夠扭轉這一切，但是他沒有。

    因為……

    這是必要的犧牲。

    黃龍極搖了搖頭：“只要那家伙能夠成長起來，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低下頭，喃喃自語，聲音幾乎聽不見了。

    ……

    大概半天之后，白梟跟齊術回到了宗門之中。

    走的時候他們意氣風發，回來之時卻有些垂頭喪氣。

    他們一回來，就直接找上了師父黃龍極。

    見到他們，還沒等他們開口，黃龍極就淡淡道：“你們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

    “師父！”

    白梟赤紅著眼睛：“師妹她……”

    “不必多言！”

    黃龍極緩緩搖頭：“一切，都是命運的抉擇，這是她的宿命，逃不了的。

    就算我，也無法逆天改命！”

    “多說無益！”

    黃龍極緩緩轉過了身去，淡淡道：“你們，先下去吧！”

    白梟和齊術沉默半晌，見到師父確實心意已決，他們默默對視一眼，然后無奈道：“遵命，師父！”

    他們下去之后，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黃龍極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

    唉！

    希望真的值得吧！

    ……

    痛！

    頭好痛！

    身體上下，無一處不通！

    這是衛宗現在的第一感受。

    渾身上下，每一道肌肉，每一根血管，甚至每一個毛孔之中，都傳來劇痛。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將他活生生扔進絞肉機之中，硬生生攪拌，將他的身軀骨骼都切割成為碎片。

    這個時候的衛宗，感覺到了深深的痛苦！

    這種痛苦，甚至比之前他吸收烈陽劍丹的時候，還要難以忍受的多。

    就算是烈陽劍丹的痛苦，只要多多承受幾次，也能適應下來，大多數痛苦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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