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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你知道嗎，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殺手了！”衛宗看著陳悅的眼神，篤定道：“而且，我那個時候就知道，你是來殺我的！”

    衛宗說的信誓旦旦，但是陳悅根本不信。

    “少扯淡了！”

    陳悅不屑道：“要是知道我是來殺你的，我不信你居然還呆在這里等死，都不知道跑？再說了，我自問當殺手多年，隱匿自身氣息的手段還是有著不少的，別說你了，就算跟我朝夕相處的師兄都不知道我是殺手，你又憑什么？”

    “切，你師兄也配跟我相比？”衛宗不屑的呸了一聲，不過見到陳悅柳眉豎起來之后，他連忙道：“好了，說正經的，其實你確實隱藏的不錯，別說氣息了，就連殺機都沒有暴露出一絲一毫，就算是殺手，你也算是佼佼者了。不過可惜……”

    衛宗在這里嘆了口氣，有些失望道：“一個人不管再怎么隱藏，他的眼神是無法隱藏的。你相信嗎？”衛宗突然盯著陳悅的眼神道：“你的眼睛，有時候會暴露你的想法。”

    “哦？”

    陳悅倒是來了興趣，倒想要聽聽衛宗會怎么說。

    于是她伸手，示意衛宗繼續：“來，我道是很感興趣，究竟是怎樣，我的眼神就暴露我的想法了！”

    衛宗輕輕一笑，然后道：“你還記得之前你被那謝寧冉打耳光的時候，我突然站起來嗎？”

    陳悅記憶力很好，更不用說之前衛宗的動作確實很令人印象深刻。

    于是她點了點頭：“自然記得，那又怎么了？”

    “記得就好。”衛宗繼續道：“其實在那個時候，我故意站出來，就是為了試探試探你。當時在那種情況下，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來英雄救美的，他們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樣，有佩服的，有嘲諷的，有擔心的……各種神情都有。再看你……”

    衛宗突然話音一轉，道：“不得不說，你隱藏的確實是很好，即使是那個時候，你眼神中基本也都是希冀，就好像一個絕望的人突然看到了光茫一般，這是沒問題的。只不過，太假！”

    “哦？怎么說？”

    陳悅繞有興趣道。

    這衛宗說的，確實有點意思，聽的她津津有味。

    衛宗搖了搖頭，道：“哪有人眼中只有一種情緒的，就算是一個絕望的人，看到希望之后也應該有別的情緒的，比如說擔憂，比如說期盼之類……而你眼中，只有一種情緒，太假了，就好像是故意偽裝出來的一般。”

    “而更深一點，戳穿這種希冀的表象之后，你的眼底深處……恐怕全都是殺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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