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趁著前段時間比斗事件還未消散的余韻,這則消息瞬間便仿佛一陣颶風一般,傳遍了所有無聊人的耳中。 特別是在城東地界,基本上是個人對此事都能說道一二,扯幾句所謂的內幕消息。 在這股子熱度之下,武士會的諸多霸道惡行,一些陳年老賬都被翻了出來… 所有與武行有關或對此事有興趣的人都不由伸長了耳朵,睜大了眼睛,靜等著下文,所有人都知道這事情沒有完。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劈空手,無形指,十八子劍…等七家武館共上百弟子,圍在武宗門前長跪不起,想讓其主持公道。 武宗府大門緊鎖,無一人出入。 但周圍早有準備的有心人和得聞消息趕來的其他圍觀群眾卻是越來越多。 這些無聊的人或是樹下或是路旁三五成群蹲坐在那里,暗戳戳的指指點點著那幫武館弟子,低沉的語氣中有一種壓抑不住的興奮。 “看來真的是被打了?” “這幫蠟頭銀槍技不如人還有臉在這里現眼,真是給武人蒙羞。” “這是被打疼了找大人了嗎?” “哈哈哈…” “要我說那幫武館的武功…” “慎言,你可不是‘翻天手’!” “哼…” “要我說,這幫家伙作威作福這么多年也該有這么一劫?” “最為重要的還是武士會內訌,這下有的玩了…” 對于周圍的明嘲暗諷,那些或是揶揄,或是鄙夷,或是不屑的目光,武館弟子們一個個咬著牙,燥著臉,但依舊是無一所動。 然后就這么議論紛紛與靜默中門口跪坐的弟子越來越多,不時便有零散的精壯武者加入,觀其服飾卻非是七家弟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的武館中人越來越多,幾十種服飾看得人眼花繚亂,但穿著衣服的人卻都是同樣的年輕精悍。 烏泱泱的一片,上千位強大的武者沉默地跪坐在那里,形成了一種特殊的氛圍場域。 連帶著周圍看熱鬧的閑散江湖人士和百姓也不由而陷入了沉默。 “看來是要出大事了…” “是啊,要出大事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漩渦正中心的張寶仁這時卻沒有一點旁人想象中的被風暴席卷的緊迫。 他靠在偏廳的貂皮軟椅上,悠閑的逗弄著手中的小豬崽子,心里則思索著怎樣將這小東西洗白了。 這可不是將其的行為,將其本身洗白,而是將它的意識洗白。 豬妖的天賦神通“清風拂月”實在是太令人惡心了。 不光讓其無法被殺死,死亡之后在明月所照之處重生這一點更是讓死亡對它變成了一種解脫,一種有效的逃脫手段。 當然神通的死亡次數未必沒有限制,重生也未必沒有其它副作用,但張寶仁實在沒有那個時間和閑工夫去試探。 雖然他有著心臟碎片,這段時日也又取得了一些其它的身體組織,就算其逃脫了,也有把握再次更準確的算定其下落。 但是萬一豬妖要是又重生到了九州,或者回去了妖族的總部圣城,或是什么天涯海角,就算算到了其所在之處也很難將之捉住。 這種無法被掌握的未知實在是讓張寶仁不喜,所以自從將豬妖再次捉住之后,它就一直將之放在身邊,寸步不離。 可現在要去神教那邊,又將是新一輪的未知,這小炸彈放在身邊是個麻煩,卻是必須得將之處理了。 殺是不能殺,而之前恐嚇其所說的那些辦法也不是萬分保險,指不定就會被它再一次逃脫。 張寶仁苦思了一番,最終所想到的穩妥辦法就是將其的記憶洗白,洗成一塊白板。 雖然在實力達到一定程度之后,超凡者對于自我的錨定,對于記憶的掌控,都要遠遠勝過普通人。 但再怎么堅韌,到底也也不是鐵打的,就算是鐵打的慢慢的消磨下去也總有功成的那么一天。 張寶仁像是逗弄小孩和寵物一樣,在小豬的面前搖晃著一個黑色而又精致的鈴鐺。 隨著叮鈴鈴的響聲,小豬那雙黑色的,驚恐的雙眼慢慢變得安靜變得癡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