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正所謂神與道同,神的本質就是“法則”、“道”的一種人格化體現。 道法的根本是為符文,此也是為天地規則的一種解釋或者顯化。 雖然兩者之間的差距如同螢火與皓月,甚至于太陽,但其中本質卻是相同的。 而且符文也不是永恒不變的,其可以積累。 符文成“術”,一道完整的符文序列則是為“法”,一道復雜無比而又圓滿自洽的符文陣列則是為“神通”。 如果說符文只是天地至理的一點微不可覺零星碎片,那神通就是完整的一點一撇了。 這也是神通中“神”這個字的意義,神通者通神也。 再往上數門互相關聯的,同一序列的神通可形成大神通,論具體威力而言它并不強過神通本身。 但是對于道的闡述卻更加全面了,大神通便可算是天地法則天地至理的一種體現。 其就算不能視為完整的“道”,那也絕對是一大部分。 修道就是以人身逐漸成神成仙的過程,而修成大神通的大真人,則可說是一位半神或者說是“小神”。 以此來看「請神」這門神通。 張寶仁的理解就是通過不斷與神相合的過程,以此對于神之本質得到理解,最終獲得一縷神性。 這神性大概就相當于神通擁有無窮威力的那種化腐朽為神奇的本質力量。 而神通他已經練了不少了,練成圓滿也有幾門,神性他也不缺,于是他便想著將“請神”變成“化神”,將請神上身,變成化自身為神。 比如以「隔垣洞見」為核心,最后聯通其他相關神通作一個眼耳口鼻之神。 或是以「顛倒陰陽」這種關于天機命術的神通為核心,獲得更為強大與神秘的變化。 要是其祂神的神力,怎么也無法比這種同出一源的神通能更加的契合自己。 更為關鍵的是請人不如請己。 在「立正無影」大成,「請神」神通出現之后沒有立即修行。便是因為張寶仁一直在思考著到底該定下哪一種神通。 畢竟這可能關乎著未來的修行之道,容不得絲毫大意。 但是在之后的閑暇之余幫助‘任何’找回妻女,再梳理其前因后果的時候,意外而得聞的一點信息,城北的五大邪教一同爭搶‘任婷’。 再加上之前從武宗那里得出的情報,一幫邪神幾敗俱傷。 這些信息加上這段時間在這片神賜之地的所見所感,卻讓他不由而醞釀出了一點特殊的想法。 要不要玩一把大的? 比如說…養出一尊符合自己心意的“神靈”出來。 一種褻瀆的念頭讓心跳砰砰砰…的急促了起來,嘴角露出了些許邪惡,些許激動的笑容。 被蹂躪的生疼,卻不敢動彈不敢發出絲毫聲響的小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由而膽顫了起來。 一夜無語。 第二天,張寶仁一早起來,先在旁人的幫忙下梳洗完畢,吃過準備好的飯菜。 然后在知秋三人收拾忙活的時候,便自己搓了一截紅布繩,將小豬崽子牢牢的拴好。 之后牽著小豬來到了院內的小型演武場,打發時間之余似模似樣的操練了起來。 當張寶仁將那些石鎖石球,梅花樁拳手架等一眾器物都熟悉了幾遍,天地便剛剛清澈了起來。 同時在此時他也等到了已然久候多時的人。 叮叮叮…門前的銅鈴被搖響,聽見動靜的知秋前去開門,不一會兒便帶著一個豐滿風韻的婦人,臉上帶著意外、復雜的走了進來。 將女人安放在一旁,知秋小步快向張寶仁,“老爺,武宗府上的大管家奉武宗大人的命前來邀請您過府一敘。” 張寶仁一邊把玩著石球,一邊朝其笑道:“看你的樣子與來人好像不是生人。” 知秋點了點頭,“我當初正是拖了大管家的關系才進的武府,所以與大管家卻是有幾分情份。” 說著看向張寶仁的目光中不由多了幾分欽佩,“大管家是武府六個管家之首,只對武宗大人負責。 最受信任,同時在府里的下人中也最是厲害,武宗大人派她來邀請您,可見對您的重視…” “無事獻殷勤罷了…” 張寶仁搖著頭,將手中的石球穩穩地丟回原地湊成一對,拍了拍手中的灰,轉身看向了不遠處那個身姿曼妙滿臉恭敬笑容的女人。 朝之輕輕的點了點頭,接著轉身對著知秋說了一句,“告訴她,我等會兒就過去。” 然后便牽著一旁的小豬離去。 武宗邀請無非就是關于城北,關于那幫邪教的事情,其實這也正合了張寶仁的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