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宮里出事-《閨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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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琉璃與祈允灝定親之后,就曾寫過一封信給徐原和靳宣,當時他們也都回了信的,并都表示了祝賀,其后又通了幾次信,到了今年春上,兩人也還都捎來了添妝禮,可以說,一切都十分正常。但是此后幾個月,就都沒有信息來了。這次來信的日期落款是四月初三,就算距琉璃出嫁前也有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也足夠來回兩封信了,這是令琉璃疑慮之一。
疑慮之二便是,徐師叔來的這封信中,再次又提起了上次他來京時提起的外公在白馬寺所留的那個遺物,據他所知,已經有人在對此暗中查訪,他之所以知道,乃是因為清明時去給外公上墳之時,在山下鎮上聽人說起有人在打聽嵐青先生其人,并打聽起他的故居。
當年外公的故居因為許娘帶著琉璃出走京中,已經廢棄在那里了。而房里的東西大多變賣的變賣,隨帶的隨帶,已經根本沒有什么東西留下了。所以就算有人對那里有什么企圖,想尋什么東西,也決計是尋不出來的。而外公并不曾卷入什么政治紛爭,又是正正經經辭官歸隱的,身上不可能系著什么別的物事。
徐師叔深知這層,所以他肯定,這些人要找的,多半就是放在白馬寺的那匣子。
琉璃拿著信,不覺皺起眉來。她一直也想早日拿到那銅匣子,看看里頭究竟有些什么東西,可是徐師叔所說的那另一把銅匙卻一直沒找到,所以這事就擱在這兒了。而那年何蓯立獨獨地帶她上白馬寺去了一趟,她也直覺永信那和尚定然與外公認識,至少是有什么瓜葛的,否則何蓯立不會帶她去——當然,事后她推測了一番,也明白何蓯立其實早就知道許娘是誰的女兒,而自己的外公其實就是歸隱的徐慎。雖然不知道他是從認識許娘的時候起就知道她的身份,還是說后來才知道的,總之何蓯立把她決意弄進何府的意圖她已豁然明了了。
所以說,她知道何蓯立一直是要從她身上獲取些東西的,只是她不明白究竟而已。眼下既然也有人在追查外公留下的那銅匣子,何蓯立又帶著她上過白馬寺,那會不會他與那些人找的是同一樣東西?
當時從白馬寺回來,她就想過后來一定要找機會再去寺里尋尋永信,問問真相,可是沒想到卻出了那樣的事,再后來,已經就沒有心思再進行這個了。
也許,她還是應該再上白馬寺去看看。
她將信折起來,放進信封里。想了想,又還是將它抽了出來,從抽屜里翻出火石,點燃丟進香爐里燒掉了。
祈允灝下晌沒有出去,琉璃起來后本想與他說說上白馬寺上香的事,又聽蕊兒說,慶王爺來了,將軍正與他在碧松閣里下棋,便也就算了。反正每逢初一去廟里上香也是本朝的俗例,索性到時候準備好了再去便是。
晚飯前自然還要上榮熙堂一趟。毓華想必是還不知道她砸了她娘家的事兒,看著琉璃也沒有什么特別不好的臉色。梅氏也只是遁例問了問親家們的身子,也就罷了。
倒是定北王在途回了府,面色不豫,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琉璃奉了杯茶給他,他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倒也沒說什么,揮手讓她退了。
翌日琉璃身子不爽,來了月事,歪在榻上看書的當口,蕊兒匆匆進來了,說道:“宮里頭出事兒了。”
祈允灝在拿她的誥書回來時,也說過一句宮里頭出事兒了,但她當時并沒有在意,這會兒見蕊兒面色凝重,便問道:“出什么事兒?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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