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朱慈灺這時候忍不住先大聲喊了一聲,兩眼噴火一樣地看著他:“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可是我的先生啊!” 徐至覺低著頭回道:“師生之情豈能大于國家民族之情。” “你混賬!” 朱慈灺大吼一聲,道:“虧我還一直想著,將來對你委以重任!虧我對你這么信任!” “啊!我要殺了你!” 朱慈灺暴躁起來,在身上摸索起來,似要拔槍。 可他槍早就在進來之前交了。 且這時候,錦衣衛也拉住了他。 他的確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徐至覺!你藏的竟這么深!” 范光文倒是淡定地對徐至覺說了一聲,然后,突然他就朝徐至覺撲了過來,齜牙咧嘴地道:“你這個小人!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好在范光文等重犯戴的都是重型枷鎖和重鐐銬,且隨時被錦衣衛押著,也就沒撲過來。 朱由校則冷聲道:“要想少挨幾刀,就老實回話!” 房正悅這時候先回答起來,他現在見此已徹底放棄,道:“我們之前的確做了假口供,徐先生說的都是真的。” “范光文,你呢?” 朱由校冷聲問道。 范光文凄然地苦笑起來,看著朱由校:“沒錯,我們的確是故意誣陷的五皇子!本以為可行的,卻沒想到還是被你給知道了,說來也不算意外,這世界上還真是不可避免地有信你朱由校那一套要以工農為本的士人,所以才有徐至覺這樣的能人甘愿冒生命危險做你的眼線!” “你錯了,他不是做朕的眼線,是做天下漢人的眼線!” 朱由校說著就看向朱由機:“你呢。” 朱由機一直沉默著,見朱由校問他,突然大喊起來:“陛下,饒命啊!” 朱由校懶得再理會,只看向了朱慈灼:“看來朕冤枉你了。” 說著,朱由校又看向朱慈灺:“你可認罪?” 朱慈灺呼吸急促地看著朱由校,笑了起來:“你只怕早就知道真相了,故意這樣做,把我騙回京師,你怎么這么陰毒啊!連你兒子都算計!” “誰讓你選擇了和朕不一樣的信仰!你不是不明白朕昔日苦口婆心所講的道理,可你還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路!虧朕還以為你昔日下放到皇莊農場后,是真的改變了。” 朱由校說著就道:“朕意已決,既然現在真相大白,那就將朱慈灺革除官爵,本意按謀逆罪處以極刑,但念及有軍功,功過相抵,即刻處以死刑,注射處死,保留全尸!現在就執行,立即去傳刑部的人來執行!” 朱慈灺聽后大驚。 眾皇嗣和藩王還是不由得忙站出來求情。 但朱由校皆不聽,只道:“國法無情!今日不殺朱慈灺,則國憲立不起威嚴來!” 朱慈灺則因此大罵起來:“朱由校,你這個暴君!你比太祖爺還殘暴,你怎么連你兒子都殺!” “你現在知道是朕的兒子了?你做下這些罪孽時,可有把朕的半句話放在心上?!” 朱由校大聲叱問道。 一時,刑部的執法者趕了來。 而朱由校則因此大聲喊道:“立即注射,立即處死!” 他怕再過一會兒,他就后悔了。 朱慈灺這時候才感到恐懼起來,呼吸越發急促,大汗淋漓起來,不由得把頭搖得如撥浪鼓:“不要,我不要,我是天潢貴胄,我不要死啊!父皇!” 但刑部的執法者一時也似乎不敢立即執行。 朱由校見此大喝道:“立即執行!” 刑部的執法者這才把毒藥注射進了朱慈灺體內。 朱慈灺依舊在掙扎著,并開始落下淚來,最后就瞳孔散大,沒再動彈。 朱由校含淚看著這一切,但臉色卻依舊是一臉嚴肅,如霸龍咆哮道:“無論是誰,敢壞我漢家統一大業者,敢壞民族大業者,皆是如此下場!” 朱由檢似乎很明白自己皇兄的心理,先起身回道:“臣弟謹記皇兄教誨!” “臣等謹記!” 其他人也跟著吩咐回復起來。 朱慈灼和朱慈煒則全程看著這一幕默默不語。 這一幕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了。 朱慈灼自然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而朱慈煒則是沒想到反轉來得這么快。 “其余人犯,皆處以極刑!另外,把朱慈灺身邊的幕僚文士全部以知情不報之罪,全部槍斃!” 朱由校捏著拳頭,步履蹣跚地離開了這里,但走著走著就突然暈厥在地。 “陛下!” “皇兄!” “父皇!” 眾人忙大聲喊了起來。 …… “父皇現在如何了?” 朱由校因為沒來得及釋放朱慈灼就暈厥倒地,所以,朱慈灼還是被關押在了原地。 這一天,烏婭依舊如往常一樣見了他。 而朱慈灼則詢問起烏婭來。 眼下,本來皇嗣因犯國法被殺,算是大明一件足以轟動宇內的大事。 畢竟這意味著刑律在維護漢家利益方面是真的很有威嚴,沒人可以逍遙法外,也讓所有人對朱由校更加敬服。 但卻因為朱由校突然暈厥倒地這件事,導致這一熱點被皇帝突然生病且病重的事給壓了過去。 沒有成為各大報刊的頭條。 “聽葉醫官說,現在已經無法下床,能不能救,只能看天意了。” 烏婭回道。 朱慈灼聽后沒再說話。 “殿下?” “我怎么流淚了,那老東西把我害這么慘!我該恨他才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