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孤落寒,二十歲成名,二十二歲建功立業,二十三歲,上天需要一個有勇有謀的武將,所以帶走了他。”沈北道。 眾人拿起筆記,記錄著沈北的每一句話。 “我該從何處講起呢?” 略微沉默片刻,沈北再道:“孤落寒曾和你們大多數人一樣,是個文面書生,白面秀才。他是最早一批進入蕭河大學的學生。當年蕭河戰亂,他和大多數一樣感到無助與恐慌,但是他卻做了一件,本不該由他去做的事情。” 夏歷四百七十八年夏。六二十六日。 天珠變,蕭河亂,流寇亂世。 蕭河大學八萬學子慘遭殺戮,苦不堪言。二十八日,被困兩天的孤落寒撿起一把刀,單刀赴會,平地驚雷,以常人無法理解的行為,夜襲流寇陣營。這一戰,刺殺流寇中將,偷殺戰兵三十人,重傷出逃。 三十日,孤落寒向北行移動,穿行三日荒漠,于七月初在漠北天塹會師第三天鷹軍,自此,加入北境陣營。 他有一句口頭禪:“哪天兄弟不再喝酒了,那就說明兄弟已經死了!” 入營三年,勢頭洶涌,捍衛天塹,守衛堡壘,一襲白袍于陣中穿行,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有他在,萬軍無敵! 他說:“江河浩瀚,不及好酒一壺。流寇兇猛,不如兄弟的刀硬。” 他還說:“我孤落寒一生行事,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縱然再怎么害怕,你想要老子的命,那老子可不同意。” 他還曾說:“在下萬軍統領孤落寒,不怕死的,脖子伸長點,老子的刀,已經等候多時了。” 八十一年春。 老龍皇病逝,新皇上位,孤落寒辭官歸鄉。 后,橫尸荒野! …… 沈北點了支煙,沖淡了內中的苦澀。 院落內的所有學生靜靜坐著,無一人不是眼圈泛紅,眼睛濕潤。 一代名將,就這么死了? 死的沒頭沒尾? 他沒死在戰場上,死在了別的地方? 所有人抬起頭來,仿佛與眼前的沈北,達成了某種共識。 哪怕在場的記者,無不是落下眼淚。 適時。 林勝鐵站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天王,您的意思是說,無雙侯并不是戰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可我們的史官記載,無雙侯戰死沙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