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程岑舉起刀的手,微微頓下,撇過頭,滿臉詫異的神色,落于這輛越野車上。 來者不善? 縱他程岑也未曾想到,鮮少有人出沒的天莽山墓場,殺個人,都特么殺不安生? 停靠下來的越野車,未有人出入,反倒是出奇的安靜。 程岑詫異。 哪里來的不怕死的人? “程爺,這輛車牌面不小啊,要不要上去招呼一下?” 程岑手底下的幾號人,搓了搓手掌。 程岑本性張狂。 又是為喬家做事。手底下的人也因喬家而引以為傲,所謂狗仗人勢,大概就是指的這種人。 “不,老子倒要看看,究竟是哪里來的野狗,敢壞我程某好事。”嘴角浮起,笑容勾勒。 程岑的這道笑容,出奇的得意! 越野車打破的寧靜,未能引起蔡淑芳的注意。后者依舊是跪于沈明碑前,雙目緊閉。 幾欲痛不欲生的蔡淑芳,總以為是她害死了沈明。 而自己,卻還在茍且偷生! …… “車上是何許人也?還不快點(diǎn)下車謝罪,程某可饒你不死!” 程岑之流,上前踏出兩步。 由于角度問題,未能看到越野車的車牌。 而他言語犀利,目空一切的態(tài)度,更是顯露的無所不用其極。 正是應(yīng)了程岑的話。 突然,平靜片刻的越野車,車門忽然打開。 率先下車的唐衣,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沈北彎腰走出。 唐衣自車內(nèi)拿起長袍,披在了身后肩上。隨后下車的蘇挽歌,則打量了一眼周圍。 “喲?哪里來的娘們兒?還是兩個,這么好看?” 當(dāng)看到唐衣與蘇挽歌二女,程岑嘖舌。 但前二人無人理他。 目光,完全在沈北身上。 身著長袍的沈北,自長袍中探出一只手來,蹲下身,抓起地上的一把土。遲疑片刻,沈北方才起身,便朝蔡淑芳走去。 程岑愕然。 哪里來的毛頭小子?竟不將喬家程爺放在眼里? 由來為喬家做事的程岑,無論出入本土哪個家族,其家主無不是畢恭畢敬? 今天,卻不知被哪里的無名小卒,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