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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

    蔡先生擺了擺手：“大丈夫能屈能伸，韓信尚有胯下之辱，進兒去侍奉兩個老婦又算得了什么？更可況千金公主雖五十有余，卻保養(yǎng)得當(dāng)，望之如四十徐娘，進兒能與千金公主在一起，也不吃虧。

    而且太后更是駐顏有方，年過六旬仍如三十婦人，又艷美無雙，進兒不想去，天下間有的是人想去。”

    林枚仍是遲疑，本來男人風(fēng)流些沒什么，可問題是，她才三十來歲，千金公主的年齡能當(dāng)她的娘，當(dāng)史進的奶奶，讓愛子和一個奶奶輩的婦人暢享魚水之歡，心理上難以接受啊！

    蔡先生又道：“進兒雖有些才華，卻與蕭業(yè)相差甚遠，你以為僅憑他自己就能扳倒蕭業(yè)？京城中，你我二人又不便于出手，若是讓此子成了氣候，怕是第一個會要進兒的命，你現(xiàn)在舍不得讓進兒去腆顏侍人，將來就舍得為進兒收尸？”

    蔡先生越說聲音越大，一副恨其不爭的模樣。

    “進兒你的意思呢？”

    林枚勉為其難的問道。

    史進肯定愿意啊，少年郎往往喜歡美婦人，千金公主與太后被蔡先生夸的如此美好，早就動了色心，不管怎么說，當(dāng)面首，好歹是服侍女人，總好過服侍男人。

    不過表面上，史進憤慨道：“娘，莫說當(dāng)面首，只要能報了仇，讓我凈身當(dāng)太監(jiān)我都愿意。”

    “休要胡言！”

    林枚嚇了一跳，忙喝斥。

    蔡先生心里，也泛出了一種不舒服感，畢竟此世道法顯圣，尋常人隨便說兩句不算什么，但史進有文氣，與文昌帝君有了聯(lián)系，說出的話，未必不會應(yīng)驗。

    蔡先生暗罵了聲：蠢才！

    次日一早，蕭業(yè)找顧老租了輛牛車，與小廝裝扮的蘇月兒坐在車里，去往衙門。

    車輛并不大，二人挨坐在一起，本來有過同床共寢的經(jīng)歷，這也沒什么，可是看著一襲青衣小帽的蘇月兒，蕭業(yè)總是心里有些別扭，再有一股女兒家的體香撲入鼻中，終于忍不住道：“蘇大家，你的香味太明顯了，讓人一聞不就知道你是女扮男妝么？”

    蘇月兒沒好氣道：“真是少見多怪，男人也有不少搽脂粉的，現(xiàn)在還好一些了，在六朝時期，士族公子們不搽脂粉都不好意思出門，你是不是怕別人誤會你？”

    “沒錯，我?guī)е@么俊俏的書僮，想不讓人誤會都不成。”

    蕭業(yè)老老實實兩手一攤。

    蘇月兒狡黠一笑，索性把俏面貼在了蕭業(yè)的肩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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