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花無缺報案!黃蓉被漂沒了?-《主神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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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入冥土,斬殺鬼王?
怎么聽著跟話本故事似的?
但花無缺此時已是病急亂投醫(yī),已無心懷疑真假,徑直站起身來,一揖到地:
“還請閣下不吝賜教。若能請動那位大能,花無缺,必以大禮相酬閣下指點之情?!?
受花無缺如此大禮,那書吏竟有一種受寵若驚之感,連忙一邊在心里警告自己千萬不能彎,一邊起身說道:
“無缺公子何需行此大禮?實在是折煞在下了!公子莫急,在下這便將那位大能在長安的居所告知……”
將某大能在長安的住址說出后,那書吏又道:
“不過那位大能月前已外出降魔,如今并不在長安。公子還需耐心等待,候其歸來?!?
花無缺記下“那位大能”住址,又對書吏鄭重一禮:
“多謝閣下賜教。此事若成,必有大禮相酬。”
在書吏相送下出了鎮(zhèn)魔司,花無缺神情振奮,帶著侍女前往某大能居所,理所當(dāng)然撲了個空。
不過書吏有言在先,花無缺也不失落,在附近租下一棟宅子,耐心等待。每日晨昏,便前去打探一二,看那位大能是否歸來。
其余時間,則要么在租屋修煉,要么前往江湖游俠、武林高手出沒的酒肆茶樓、青樓楚館,期盼能結(jié)交到有降妖伏魔之能的高人。
可惜真正的高人沒結(jié)交到幾個,他本人倒是闖出了幾分仗義疏財、俠肝義膽、憐香惜玉的名聲。
“無缺公子”的名號,也漸漸在長安流傳開來,與最近也流竄到長安作案……哦不,作畫的“多情公子”侯希白并稱,成為最受長安青樓才女,乃至名門淑女、貴婦們喜愛的兩位翩翩佳公子。
然而無缺公子與多情公子,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無論面對多美麗多動人的女子,他們都從不與之發(fā)生任何實質(zhì)性的親密接觸。
固然惜花憐花,可卻從來不曾折花采蕊。
哪怕主動倒貼白給,他們也始終謹(jǐn)慎保持著距離,是謂“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直教不知多少饞他們身子的青樓才女、名門淑女貴婦黯然神傷。
就在“無缺公子”花無缺,在鎮(zhèn)魔司書吏指點下,首次前往倪昆的長安居所找人時。
行事作風(fēng)與無缺公子、多情公子截然相反,自上尊號“人形X藥、人間大炮、奪妻者、大日神、史上最有愛最好小爸爸”的倪昆,其座船已經(jīng)在桃花島外下錨。
待渾身濕漉漉的小青躍到船上,倪昆叫眾人留在船上,誰也沒帶,獨自一人足踏海面,向著那峰巒秀麗、綠茵蔥蔥的桃花島行去。
登上桃花島,隨意欣賞一陣風(fēng)景,倪昆又走向前方一片已然開始吐露花苞的桃林。
這桃林被黃藥師布成了陣法,若不知路徑,貿(mào)然深入,便會迷失桃林之中,很難再走出來。
不過這樣的陣法,只能對付世俗武者。
在倪昆面前,自是形同虛設(shè)。
他都無需從桃林頂上飛掠,徑直步入林中,一邊欣賞這已含苞吐蕊的桃林美景,一邊循著心中一縷靈機指引,毫不遲疑地在林中左彎右繞,儼然一副對此陣諳熟于心的樣子。
沒多久,倪昆便順利走出了那厚達數(shù)里的桃林,來到一片竹林前。
行至此處,倪昆未再前行,駐足竹林之前,看著林中那隱隱露出的竹樓一角,揚聲道:
“在下倪昆,受好友陳玄風(fēng)、梅超風(fēng)所托,前來為黃島主送信。”
聲如悶雷,滾滾傳播開去,直抵?jǐn)?shù)里之外。
傳聲之后,倪昆耐心等了好一陣,卻未見有任何回應(yīng)。
黃藥師既未傳音回話,也沒派遣弟子或是啞仆前來接他。
這讓倪昆不禁有些奇怪。
再次吐氣開聲,將前話傳了一遍,又等片刻,還是不見有任何回應(yīng),倪昆沉吟一陣,步入竹林,來到竹樓之前。
竹樓空無一人,連門上的對聯(lián)都有些殘破。
從樓前遍地的積灰與竹葉看來,這竹樓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無人打理了。
“什么情況?怎都無人打掃的?黃藥師的弟子哪兒去了?啞仆呢?”
倪昆心下詫異,越過竹樓,走到一條小徑上,循著彎彎曲曲的小徑一路前行,又穿過一叢樹林,行過兩座石橋,來到一片江南園林格局的莊園之前。
莊園大門敞開,內(nèi)里一片寂靜,未曾聽到半點人聲人語,只啾啾鳥鳴,偶爾自莊園內(nèi)傳來。
倪昆皺著眉頭,步入莊園,就見莊園地面,積滿落葉浮塵,一派蕭瑟景像??善婀值氖?,莊內(nèi)既無打斗痕跡,亦無血漬尸體,看上去不像是遭了殺劫的樣子。
一路深入莊園,始終不見人影,直到行至后院,一棟倉庫似的石屋之前,才隱隱感知到內(nèi)里似有生人氣息。
倪昆駐足石屋門前,說道:
“在下倪昆……”
話沒說完,石屋大門吱呀一聲敞開,一個披頭散發(fā),不修邊幅,眼眶烏青,滿面倦容的青衣中年走出門來,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瞪著倪昆,不耐煩地伸出手:
“信!”
倪昆一怔,心說這人是黃藥師?
不對吧,黃老邪一世瀟灑,到老都是風(fēng)度翩翩的老帥哥。
可眼前這青衣中年,形象如此潦倒,衣服又舊又臟,指甲縫里還有泥垢,簡直就像是落魄江湖的浪人,哪有半點東邪黃藥師的風(fēng)采?
當(dāng)下他眼神古怪地看著青衣中年,用質(zhì)詢的語氣說道:
“閣下便是桃花島主黃藥師?”
青衣中年不耐煩地說道:
“廢話!陳玄風(fēng)和梅超風(fēng)的信呢?拿出來,你就可以走了!”
黃藥師雖不拘小節(jié),但對待千里迢迢幫他轉(zhuǎn)送弟子信件的客人,絕不會如此失禮。
除非陳玄風(fēng)、梅超風(fēng)是私奔出去的。
可如果真是私奔,那以黃藥師的古怪脾氣,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對倪昆這個送信人動手了。
倪昆心中暗忖,神情漸漸嚴(yán)肅起來:
“閣下究竟是誰?我好友陳玄風(fēng)、梅超風(fēng)口中的黃藥師,可不是閣下這般模樣!”
青衣中年微微一怔,不耐煩的臉上,漸漸浮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哦?我那兩個弟子,是如何形容我的?”
倪昆背負(fù)雙手,淡淡說道:
“陳兄、梅姐對他們的恩師敬若天神,說他們師父不僅武功高強,還琴棋書畫、天文地理、陰陽八卦、奇門遁甲、農(nóng)田水利、兵法軍略無一不通,無一不曉。閣下這形象,實在讓人難以相信,閣下便是黃藥師?!?
青衣中年哈地一笑:
“他們倒是把我夸得天上有,地上無,我這個黃藥師教出的弟子,果然還是有良心的。然而他們所述,皆是才華,一個人胸中有多少才華,難道是能從外觀形象上一眼看出的?以貌取人,何其淺薄?!?
倪昆微笑道:
“閣下此言確有道理。然而陳兄、梅姐曾與我言,他們的師父瀟灑俊逸,素來好潔,身上總是一塵不染。哪里會像閣下一般不修邊幅,落拓至此?”
聽他這么一說,青衣中年低頭瞧瞧自己滿是污漬的衣襟,再看看自己雙手指甲縫里的泥垢,眼神一陣恍惚,臉上疲憊之色更加濃郁,身子都微微搖晃了兩下,似乎已疲憊到行將暈倒。
他手指捏著眉心,喃喃自語:
“好像是有很長一段時日,沒有好好休息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都有些記不清了……”
說話間,他竟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門檻上,沉沉嘆了口氣,滿面倦色地看向倪昆:
“這段時日,我沉迷研究,顧不上打理形象,倒叫你這后生看笑話了……”
研究?
倪昆心中一動,青衣中年現(xiàn)在這模樣,好像還真有點像是那些沉迷科研的科研人員。
“敢問閣下,在研究些什么?星相還是地理?”
記得陳玄風(fēng)似乎說過,黃藥師也認(rèn)同地球是個圓球,也感覺星相有些古怪,也有學(xué)拜月教主來一次環(huán)球旅行的想法。
難道說青衣中年真是黃藥師,最近就在研究這些?
“星相、地理?”青衣中年古怪一笑,看著倪昆,語氣戲謔地問他:
“你聽說過,量子力學(xué)嗎?”
“……”
倪昆瞠目結(jié)舌,一臉震撼地看著青衣中年。
時至今日,見多識廣的他,已經(jīng)很少震驚了。
但青衣中年這番話,還是讓他狠狠震驚了一把——黃藥師別不是被某個科學(xué)家魂穿了吧?
“嗯?瞧你這樣子,難道真的聽說過量子力學(xué)?”青衣中年本是帶點戲謔之意的隨口一問,可瞧見倪昆震撼反應(yīng),他自己也是一臉驚愕:“那么,你有聽說過平行宇宙嗎?”
倪昆又是一震。
瞧見他這反應(yīng),青衣中年頓時眼睛一亮,霍然起身,兩眼緊盯著他,聲線有些顫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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