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想到武無敵的武功,可能又大有精進,徐福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心里一陣發(fā)慌,掏出一把療傷、補氣的丹藥塞進嘴里,囫圇咽下,勉強補了一口氣,逃得愈發(fā)快了。 又一氣飛逃數(shù)百里,即使他不缺丹藥,真氣恢復(fù)漸漸開始趕不上消耗,身體更是陣陣空虛匱乏。 “不行,長時間以丹藥補充真氣、強壓傷勢,只是靠一股虛火頂著,長此以往,根基必會大損……得找個地方療傷。” 左右觀望一番,就往一座山頭掠去。 剛待上山,就見一個身著白裙,明眸皓齒,背負長劍的絕美少女,自山中小道轉(zhuǎn)下來,正與他打了個照面。 “只怪你命歹,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徐福獰笑一聲,左手呈爪,五指之上凝出一層厚厚冰晶,化為一只巨大冰爪,閃電般抓向少女。 他的行蹤必須絕對保密,任何看到他的人,都要殺了滅口,以免留下破綻,被倪昆等人追到。 少女本來好好地走著路,也沒招誰惹誰的,沒想到迎面撞上一個獨臂人,莫明其妙就獰笑著陡施辣手,當即不假思索抽出長劍,一劍刺出。 錚! 劍鋒震顫,劍嘯錚鳴。 凜凜劍氣自長劍之上狂涌而出,仿佛雪山崩潰,化為莽莽雪河,挾埋葬一切的滔天之威,向著徐福席卷而去。 看到這一劍,徐福頓時渾身一抖,頭皮一炸,瞳孔驟縮著失聲驚呼: “劍涌雪河?天命劍道!” 二話不說,連嘗試著接這一劍的勇氣都沒有,直接大轉(zhuǎn)身,猛回頭,施展“縱意登仙步”,嗖地一聲掠出十丈開外,跟著腳步不停,以仿佛瞬移一般的超快速度,幾個起落就沒了蹤影。 他逃得太快,以至于少女這一劍,只刺到了空氣,連他衣角都沒有沾到。 少女一臉懵懂地眨了眨眼: “此人好厲害的輕功!不過他究竟想做什么?” 毫無疑問,少女正是師妃暄。 自在于都斤山與倪昆一行分別后,她便獨自南下,自河曲入塞,越呂梁山,經(jīng)樓煩郡,過太原而不入,打算徑直南下,前往洛陽,拜訪靜念禪院了空禪主,向了空禪主通報草原之事。 沒想到好好地趕著路呢,就遇上了徐福。 以師妃暄的武功,即使徐福狀態(tài)不佳,本也不可能是徐福對手。 好在徐福已是驚弓之鳥,見師妃暄竟又是一個“武無敵”傳人,以為倪昆一方早已設(shè)下“十面埋伏”,就等著他上鉤呢,哪里還敢再逗留哪怕一秒? 當然是以畢生最精妙的輕功,先走為妙。 師妃暄看著徐福消失的方向,原地迷糊了好一陣,實在猜不透那古里古怪的獨臂人,究竟在搞什么鬼,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收劍歸鞘,繼續(xù)往南邊洛陽方向行去。 徐福卻已不敢再向南行,又折而向東,一口氣逃進太行山深處,尋了處山高林密、杳無人跡的幽暗山谷,躲進地洞之中蟄伏起來…… 陽直。 倪昆一發(fā)燃燒之手,將最后一頭神獸攥在掌中,烈焰凝成的手掌只是一握,就把那神獸握成一坨焦炭。 消滅了十頭神獸,李世民、李秀寧灰頭土臉地來到倪昆面前,作揖致謝: “多謝倪公子,為我李閥除一大患!” 倪昆笑了笑,問道: “世民不怪我逼走了你家的客卿供奉?” 李世民看看一片狼藉、伏尸處處的官邸,恨聲道: “那徐福包藏禍心,竟假借獻丹,想對我兄妹下藥,陰謀敗露后,又操縱‘神獸’暴動……所謂我們也能掌控的神獸,果然只是為徐福作嫁衣! “若非倪公子揭破他,我李閥恐都要不知不覺著了那徐福的道,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李秀寧也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倪昆,又是后怕,又是感激地說道: “徐福那定顏丹也不知有何鬼祟,多虧倪公子喝止,否則秀寧恐怕早已服下邪丹,后果難以預(yù)料。此時想想也是奇怪,我之前怎就那般草率,竟毫無警惕地就要服食那定顏丹?” 倪昆微笑道: “徐福修為極其精深,能以言語甚至眼神蠱惑人心。秀寧受他所惑,并不出奇。” 李秀寧明眸閃過一抹驚悸: “那徐福若是卷土重來,我等以后該如何提防?” 倪昆呵呵一笑: “徐福十分穩(wěn)健,此次吃過這一場敗仗,只要沒有聽到我倪昆殞命的消息,短時間內(nèi)當不會再來李閥攪事。 “當然,你們也不能就此掉以輕心,當尋些能堅定心智、強韌精神的功法修煉。只要自己心志精神足夠堅韌,便不會受那徐福蠱惑。” 前一種說法還算屬實,以徐福的穩(wěn)健謹慎,吃了這么大的虧,絕不會再輕易露頭搞事。 后一種說法就純屬安慰了。 且不說以徐福的精神修為,想要完全不受他蠱惑,得有多高的精神境界。 單就說徐福真要對李閥下手,他強開不行嗎? 一招“天心劫”下來,偌大李閥,哪個擋得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