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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星的三角兩句，聽得外面的秘書助理們齊齊捏了一把冷汗。

    劍拔弩張的氣氛實在是太明顯了。

    其中質(zhì)問明天誠的那個明顯是費靖，聲音太高，都傳到走廊外面去了。近處的合伙人們聽見都是心頭一顫，多了幾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味道。

    所謂“閉門會議”，就是關(guān)起門來開會。

    內(nèi)容不對外公開。

    講的一般都是行內(nèi)人才懂的門道。

    律師圈里講座、沙龍、培訓(xùn)之類的活動一直都挺多，但很多時候就是隨便一個人拉出來組了個局邀請幾個人隨便講講，交換一下人脈關(guān)系。所以許多沽名釣譽之輩也混在里面，一場下來半點干貨也沒有。

    但閉門會議就不一樣了。

    更不用說是一線律所大par這個級別的閉門會議，且還有個什么“周會長”在里頭，一聽就知道是在撕扯什么利益相關(guān)的大問題。

    邊斜還是知道點輕重的，猶豫了一下：“程律，你們閉門會議，我也跟著進去是不是有點不好？”

    但話說完，他便下意識看了走廊上一眼。

    清一色全是妹子。

    尼瑪，這幫大par都沒一個有男助理男秘書嗎？他這個萬紅叢中一點綠的男性如果留在外面也太尷尬了吧！

    “……”

    程白手還搭在門把手上，聽見這句，扭過頭來，幽幽地看了邊斜一眼。

    這眼神實在太難形容了。

    邊斜只看到她嘴角似乎微微地抽了一抽，然后就聽她道：“跟我進就是了。”

    門打開。

    頭頂上是精致典雅的吊燈，地面上鋪著柔軟的厚地毯，墻上掛著幾幅現(xiàn)代化和一座老式的掛鐘。

    幾個已經(jīng)有些上了年紀的人正坐在沙發(fā)上說話。

    但一眼看去心平氣和，完全沒有吵架的模樣。

    先前那氣勢洶洶殺氣騰騰的聲音，是從內(nèi)廳另一邊傳來的。

    邊斜跟著程白從外面進來，轉(zhuǎn)過視線，看了個清楚的瞬間，嘴角便不由抽搐起來，頓時明白了先前程白那一言難盡的眼神……

    內(nèi)廳那一角，實在有些熱鬧。

    天志律所的主任費靖和先前邊斜見過的那個明天誠的方不讓都在那邊桌旁坐著，邊上是一位頭發(fā)白了一半的男人，和一個風(fēng)韻猶存戴著一串珍珠項鏈的女人。

    另有那么三兩人站幾個人后面看。

    “八條，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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