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百多號殘兵便立刻不再吭聲了。 “全體都有,向右轉,跑步……走!” 徐銳一聲令下,兩百多殘兵便齊刷刷右轉,揚長去了。 徐銳挎著三八大蓋,走在隊伍的最后面。 楊大樹放慢了腳步,等與徐銳平排而走,小聲問道:“營座,我們怎么往東走?往東走那是陽澄湖,福山在東北方向。” 普通的大頭兵不知道詳情,但是包括楊大樹在內的幾個軍官,徐銳卻是事先跟他們通過氣的,從無錫突圍之后,先從福山找船渡江,然后從江北轉道向西去大梅山,最后在大梅山落腳,開展敵后游擊戰(zhàn)。 所以楊大樹會對行軍方向感到困惑不解。 徐銳卻冷哼了一聲,說道:“小鬼子的具體部署我們并不知道,小鬼子到底調了多少兵力來圍我們,更不清楚,這時直愣愣去福山,萬一讓小鬼子提前判斷出了我們的意圖,再調兵封鎖福山,你哭都找不著地。” “往東就是為了迷惑鬼子,讓小鬼子摸不淮我們的具體意圖。”旁邊的老兵補充道,“這個就叫聲東擊西,或者說聲東擊北。” 楊大樹哦了一聲,還是不太懂。 老兵卻也懶得多做解釋了。 (分割線) 這邊徐銳帶著獨立營往東突圍,那邊小鹿原俊泗也已經與秋田少佐碰面。 松井石根事先已經將小鹿原俊泗空降包興鎮(zhèn)的消息通報給參與掃蕩的三個步兵聯(lián)隊,所以秋田少佐對于小鹿原俊泗的出現(xiàn)并不意外。 秋田少佐只是有些意外,小鹿原俊泗為何會如此狼狽? 因為松井石根跟他說過,小鹿原俊泗可不是普通軍官,而是剛剛從德國勃蘭登堡特種部隊訓練營學成歸來的高材生,軍事過硬,尤其擅長特種作戰(zhàn)以及追蹤,這次還是松井石根冒著被大本營訓誡的風險強行把他截留下的。 不過,看到小鹿原俊泗這副慘相之后,秋田少佐對他就再沒有任何期待。 什么勃蘭登堡? 什么特種部隊? 什么特種作戰(zhàn)? 什么尤善追蹤? 不過都是嚇唬人的把戲。 秋田少佐原本就是大陸軍主義,崇尚堂堂正正的陣戰(zhàn),對于類似于偷襲之類的特種作戰(zhàn)缺乏好感,現(xiàn)在看到小鹿原俊泗慘狀之后,就更興趣缺缺。 當下秋田少佐叫來他的勤務兵,說道:“你帶幾個人,護送小鹿原長官前往野戰(zhàn)醫(yī)院。” 小鹿原俊泗見狀趕緊制止秋田,說道:“秋田桑,我只是胳膊蹭破點皮,沒什么大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