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錯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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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書意站著沒動,雙手垂在褲邊,靜靜地讓時宴靠著,任由酒氣在周身蔓延。
這一刻,鄭書意感覺自己也喝多了,不然怎么會傻乎乎地像雕像一樣在這里站著。
許久之后,時宴沒有要動的意思,似乎留戀著她身上的氣息。
鄭書意被他的氣息吹拂地酥癢、緊張。
明明什么都沒做,空氣卻也變得纏綿。
鄭書意緩緩抬起手,半晌,才落到時宴的背上。
“你到底喝了多少?”
時宴以為鄭書意在催他,抬起頭,揉了揉脖子。
“沒多少。”
說完,他徑直朝里走去。
鄭書意這個主人家還愣了半秒才跟著他進去,慌慌張張地關上門,回頭一看,時宴已經解開外套扣子,像回自己家一樣半躺到她沙發上,隨手將帶著煙酒味的外套嫌棄地丟到了另一邊。
鄭書意:“……”
倒是一點也不見外。
鄭書意站在自己家的客廳,卻被時宴這一頓操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四處張望了一番,才慢慢走到沙發旁,蹲下來,雙手靠在時宴臉邊。
“醉啦?”
時宴徐徐睜開眼,側頭看著她。
“有點。”
鄭書意不知哪里來的沖動,試探性地伸手,碰了一下他的眼鏡。
她聽人說,長期戴眼鏡的人不喜歡別人碰他的眼鏡,若是被貿然摘下,會有強烈的不安全感。
可鄭書意感覺自己也被時宴的醉酒傳染了,酒壯慫人膽,她慢慢地摘下了他的眼鏡。
她就是想趁他喝醉了,看看他不戴眼鏡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而時宴就這么看著鄭書意,被酒意暈染過的眼睛看起來比平時更深邃了。
朦朦朧朧,卻又有明亮的聚光,直勾勾地看著她。
鄭書意突然被看得一陣臉紅心跳,不知所措地把眼鏡給他戴了回去。
然后自己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我就是想看看,你摘了眼鏡還看不看得清。”她問,“你多少度啊?”
時宴:“四百五。”
鄭書意根本沒仔細聽他說話,反正報了數字,她就點點頭:“哦,這么高啊,平時不戴眼鏡就看不清了是嗎?”
時宴緩慢地合了眼,又睜開。
“看得清你就夠了。”
鄭書意:“……”
這男人喝多了怎么回事!
怎么變成另一個人了!
可她還蠻喜歡現在這個陌生的時宴。
鄭書意抿著笑,又靠近了一點,鼻息和他不再有距離,然后伸手戳了戳他的下巴。
“你明天酒醒了,還會記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嗎?”
時宴雙眼半睜著,帶了些許笑意。沒了平時的疏離,他就只是笑著,眼尾一揚――
鄭書意覺得此刻的他看起來像個妖精。
妖精還沉著嗓音在她耳邊問:“今天發生了什么?”
鄭書意紅著臉不說話。
時宴勾了勾她的下巴,“說啊。”
“……”
鄭書意在那片刻的羞赧后想通了。
事情是他做的,又不是她,有什么說不出口。
于是鄭書意撐著手臂,俯到時宴上方,以姿勢造就自己的氣勢。
“你今天強吻我了你知道嗎?”
時宴沒有出現鄭書意想象中的表情。
他嘴角噙著笑,食指緩緩擦過鄭書意的下唇。
“強吻?你不是很享受嗎?”
鄭書意:“……”
她的臉在時宴灼灼目光下,又肉眼可見地紅了。
天啦。
別人喝醉了最多是出格。
時宴喝醉了是第二人格。
“時宴?”鄭書意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時宴嗎?”
時宴閉上眼,鼻腔里“嗯”了一聲。
見他連這么無聊的問題就回答了,鄭書意賊心大起,凝視著他,帶著點勾引的語氣說:“叫我寶貝。”
說完,時宴沒有反應。
鄭書意賊心化作賊膽,捏了捏他的臉,重復道:“叫我寶貝。”
時宴的雙眼在鄭書意的凝視下緩緩撩開,迷離又勾人。
他薄唇輕啟,用氣音對著鄭書意輕喚。
“寶貝。”
帶著一絲絲的酒氣,輕飄飄,卻又直勾勾地鉆進鄭書意耳朵里。
賊心有了,賊膽有了。
賊沒了。
鄭書意的呼吸被他一聲“寶貝”喚得找不到節奏,手揪緊了沙發,意志在他眼眸里一點點沉淪。
“你明天真的會記得你說過的話嗎?”鄭書意有些悵惘地說,“會不會醒來又變成那死樣子?”
時宴笑了笑,“死樣子你不是也喜歡嗎?”
鄭書意:“……”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酒精當做點滴天天給時宴掛著。
“我不管。”鄭書意耷拉下眉眼,“你明天不認賬我就寫文章曝光你始亂終棄。”
時宴還是笑著,可是眼里的侵略性又冒出來了。
“那就留點證據。”
話音落下的同時,鄭書意的腰忽然被他勾住,往下一拽,整個人趴到了他身上。
她原本斜靠在沙發旁,這么一趴,頭便埋在了時宴肩膀旁。
“你……”
剛說了一個字,鄭書意感覺到自己脖子側邊襲來一陣濡濕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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