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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杜克的辦公室，見弗雷迪正忙進忙出。聊了幾句，弗雷迪抱怨道：“保羅這混蛋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昨天到現在沒見人影。”

    “你沒去他家里找？”

    不遠處琳達聞言抬頭道。

    常威沒說話，他這里最清楚保羅哪兒去了，見閻王去了，別說家里，滿世界能找到他，大概也就幾根骸骨，或許連骸骨都找不到——那被常威壞了的祭壇，說不定就有保羅的一份。

    “找了。”弗雷迪惱道：“他老婆也兩天沒見他了。”

    琳達生疑，走過來道：“杜克怎么說？”

    “杜克說除非死了，總要回來。”弗雷迪惱過之后，露出一絲玩笑般的幸災樂禍：“還要扣他這個月獎金呢。”

    常威笑著搖了搖頭：“琳達，我回家一趟，換身衣服。”

    琳達點了點頭：“我也得回家一趟。”

    離開警局，常威步行到酒館，在外面沒看見自己的警車，進了酒館里面，也沒看到安琪的蹤影，問羅斯，羅斯說安琪今天沒來上班。

    她道：“我給安琪家里打了電話，沒人接。”

    常威了然，算算今天不是周末，喬上學去了，如果安琪也不在家，那么當然沒人接電話。

    “打的手機。”羅斯接著補充了一句。

    常威一奇：“手機也沒接？”

    羅斯搖頭。

    照例喝了一杯威士忌，常威離開酒館，坐公交車回的家。

    隔著柵欄看了眼隔壁，門緊閉著，一側的車庫里，也沒看到警車的蹤影，安琪早上肯定離開家了，但她到哪兒去了？

    搖了搖頭，常威沒多想，安琪畢竟不是幾歲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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