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黑色勞斯萊斯如同幻影,從停車場狂飆三個路口,橫掃數(shù)千臺車,瘋了一樣沖到了紅燈口。 龍梟額頭上青筋突突往上頂,青筋似乎要突破皮膚爆裂開,血液在翻騰,燃燒,回憶越具體,燃燒越瘋狂,越去思考她的種種,心里的懷疑就越增加。 白紙黑字的記錄,圖片視頻的佐證,兩年多以前徹夜不休的打撈……這些都抵不過他面對她的時候,產(chǎn)生的感覺。 退一萬步,就算她不是洛洛,能讓他產(chǎn)生這種幾乎要喪失理智沖動的女人,他也不會輕易放手了。 安娜! 洛洛! 兩個名字,雙重認知,梟爺要炸了。 —— 給唐靳言打完電話,安娜攤開紙張拿筆仿著龍梟寫的詩詞練字,練字這種事兒太費神太費力氣,她寫了一會兒受傷的手臂就有點撐不住了。 一整個下午都坐在客廳看書,無聊了就去外面的院子溜達,或者坐在鋼琴前用一個手彈奏那首差點被龍梟這個混蛋給一把掐死的曲子。 彈著彈著,安娜手指停住了動作,腦海中飛速回放著龍梟失控的樣子,那天他聽到這首曲子的時候,完全變成了一口獅子,完全沒有了理智,沒有了正常的思維。 這首曲子,與他死去的妻子有關(guān),是他生命中的一道裂縫,一定具備特別的意義。 可是,她又是怎么會的? 她殘余的記憶里面,為什么會有這首曲子呢? 難道是巧合?她剛好和他的妻子喜歡的同一首曲子? 楚洛寒是心內(nèi)科的醫(yī)生,她的記憶里也有關(guān)于內(nèi)科的知識,雖然已經(jīng)遺忘的差不多了,但她清楚的記得很多內(nèi)科的專業(yè)術(shù)語,難道…… 安娜閉上眼睛,雙手按壓琴鍵,腦袋里亂成了一鍋粥。 想的實在頭大,合上鋼琴蓋走到了客廳。 龍梟停下車,黑色西褲一陣風般卷進了別墅大廳,“嘩啦”推開了厚重的實木門。 安娜錯愕的抬起頭,眸子正好闖進了龍梟焦灼的目光中,手中的書不由握緊了一些,唇一顫,這男人怎么又成了憤怒的豹子? “龍梟……” 她剛喊出他的名字,龍梟已經(jīng)大踏步走到了她面前,長腿微彎,附身湊近了她的面孔,“洛洛,是不是你?” 安娜臉上一排黑線,“龍梟,你有完沒完了?別發(fā)瘋了,行嗎?” 強調(diào)多少遍了,她是安娜!安娜! 龍梟卻執(zhí)意扣住了她的肩頭,手指根根嵌在她的肩胛骨上方,一瞬不瞬鎖定她的視線,旋即一把拉著她的手掌貼上了自己的心臟,“這個頻率,還記得嗎?” 掌心下,他的心跳…… 瘋狂的心跳,不是遇到了心動的愛人,就是得了嚴重的心臟病,或者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顯然,后兩者都不是。 安娜掙扎,“龍梟,你間歇性神經(jīng)病太嚴重了,想老婆去找莫小姐,在我面前發(fā)什么瘋?” “想不起來?好,我會證明。” 大手拖住她的后腦勺,近乎蠻力的將她的唇貼上自己的唇,肆意啃噬,風卷殘云般的攫取,勢必要在她的唇上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胸口的齒痕消失了,所有與回憶相關(guān)的東西都不見了,但他相信,至少有一樣東西,可以證明她是誰。 齒,啃咬她的唇瓣,不管是呼吸還是氣息,不管是悸動還是沖動,她給他的感覺,都如出一轍! 暴力的禁錮她的唇,不顧她的抗拒,殘暴的侵略,隨著力道加深,掌心的蠻力變得溫柔,唇的侵蝕也成為循循誘導,一點一點,勾勒、描繪。 懷中僵硬的橡根木頭的女人,終于在無力中癱軟下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