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彪風沒死,帶著十幾個親信穿過南邊的崇山峻嶺,出交城,往壽陽的方向投奔闖王高迎祥。 巴山虎沒死,收攏了百來個郭彥的殘兵,一路往西狂奔,翻過磨盤山,進方山堡搶了幾家農戶,然后北上投靠顯神通高加計。 王剛豹五也沒死,這兩人收攏了郭彥的部分殘兵,連帶自己的攏共還有七八百兵馬,因為有錢糧囤在三座崖,所以這兩位哪也不敢去,而是按照原計劃在三座崖立一座大寨,準備依托天險抵擋姓秦那狗娘養的。 幾路人馬中,最機靈的是任亮,這家伙早早就帶自己的人馬跑回了東葫蘆川,只在攻打張可望的時候損失的三百多人,仍有將近一千人馬,實力仍在,但也不敢出東葫蘆川一步,只派探子在葫蘆川附近日夜哨探,生怕姓秦的到他的地盤上耍奸計。 張可望帶著八百殘兵,一路倉皇逃回壽陽,見到張秉忠便撲在地上一跪不起,痛哭流涕地講述整個事情經過。 聽完張可望的話,張秉忠的臉色極其難看,眼里閃過一絲殺意,手掌甚至已經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三千精騎,活著回來的不過八百人,連他最給予厚望的張定國也回不來了。 張可望是怎么帶兵的? 張可望趴在地上,沒看到他義父眼里的殺意,也沒看到那只按在刀柄上的粗大手掌。 良久,張秉忠才把手從刀柄上拿開,斂起眼里的殺意,淡淡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為父不怪你,起來吧,跟為父說說,那姓秦的到底是怎樣一號人物?!? “謝義父。” 張可望感激涕零,但仍跪在地上,低著頭細細說了起來。 張秉忠瞇起狹長的雙眼,定定望著西北邊婁煩的方向。 “有點意思,來日若殺到太原,為父倒要會會這個姓秦的,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 …… 靜樂知縣衙門,何長保坐在太師椅上,氣得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陳聰之低著身子陪在旁邊,也不出聲,因為該說的都說完了。 沒多久,何長保忽然沉著臉道:“師爺,那七百兩銀子是你給出去的,七日之內,你想個法子要回來吧?!? 一聽這話,陳聰之眉頭微微一皺,道:“大人,晚生以為,那筆銀子還是不要為好?!? “不要?那可是七百兩百花花的銀子,那姓秦的一個九品芝麻小官,哪來的狗膽敢黑本官的銀子?” “大人,晚生見他與參將虎大威同桌飲酒,相談間似乎頗為熟悉,恐怕還真有些門路?!? “哼!虎大威不過與他買首級罷了,何來的門路?再說了,就算他靠上虎大威又如何?區區一個武夫罷了,見了本官還不得客客氣氣道上一聲大人?” “大人,晚生以為,姓秦的并非傍上虎大威,而是靠上了撫臺大人。” “什么?”何長保臉色一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