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好像在做夢啊-《飛鷗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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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從盛珉鷗的衣柜找自己能穿的,翻箱倒柜找到兩件他可能當(dāng)睡衣穿的白t,又將他過長的牛仔褲折起一點褲腳,再穿上自己那件牛仔外套,倒也挺搭。
口袋里沉甸甸的,我伸手一摸,摸出個快遞盒。
易大壯既然是寄錯的,我也不去看他里面裝的什么,反正先替他放著,等他哪天找我來要就還給他。
我將快遞往桌上一放,對盛珉鷗道:“我好了,走吧?!?
盛珉鷗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放下咖啡杯,也不問快遞盒里是什么,西裝挽在胳膊上,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
我以為和從前一樣,他不會回頭,也不會等待。可沒想到我換好鞋出門一看,他人還立在電梯前。我輕輕帶上門,他才按下電梯下行鍵,顯然是在等我。
我走到他身邊,與他并肩站立,忍不住偷偷去勾他的手。
他一下避開了,什么也沒說,換了只手挽衣服。
我撇撇嘴,沒多做糾纏。電梯很快到了我們這一層,他先進去,轉(zhuǎn)身見我還在原地,微挑眉梢,按住了開門鍵。
“你到底走不走?”
我沖他笑笑:“哥,我好像在做夢啊?!?
盛珉鷗一臉漠然看著我,然后松開了按住電梯的手。
眼看電梯門要關(guān),我心道不好,連忙一個躥步跨進去。電梯門在我身后緩緩合上,我拍著胸口怨怪叫了聲盛珉鷗:“哥……”
盛珉鷗雙手插兜,關(guān)注著樓層數(shù),并不看我。我站在他側(cè)后的位置,看到他嘴角隱隱勾起一抹弧度。
惡劣。我心中默默腹誹,臉上卻露出比方才還要愉悅的笑容。
我搭盛珉鷗的順風(fēng)車到了當(dāng)鋪,到的時候有點晚,柳悅和沈小石已經(jīng)在了。
沈小石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和誰發(fā)消息,見我進來,抬頭一句便是問我最近有沒有易大壯消息。
“大壯?上星期還有打過電話,怎么,誰要找他?”我翻出手機通話記錄查看,易大壯的最后一則通話記錄還停留在沈小石母親庭審宣判那天,“他欠人錢了?”
“不是,三哥這兩天在找他,想約個飯,但不知道怎么的一直打不通他手機。”
我試著撥了易大壯手機號,發(fā)現(xiàn)也是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可能在跟明星,不方便接電話吧?!币状髩崖殬I(yè)特殊,這幾天說不準(zhǔn)是在蟄伏取材,等哪天網(wǎng)上突然爆出大新聞,他興許就又出現(xiàn)了。
不過,我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不是易大壯電話什么時候通,而是沈小石和魏獅目前到底什么狀況。
我擠到沈小石身邊,壓低聲音故作尋常道:“你和三……魏獅和好了?”
沈小石手下不停,飛快打著字,也不看我,只是從鼻腔里哼出一個輕描淡寫的“嗯”來。
怎么和好的,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我也不敢細問,反正知道我們這四人組還能維系,不需要解散就行,其余的等他們想說了自然會說。
我和盛珉鷗說要住到他家,起先也是探他口風(fēng),沒有真住的意思,替換衣物一件也沒帶。現(xiàn)在真要住了,總不能一直穿他的,晚上下了班就想回去取幾件衣服。
發(fā)短信給盛珉鷗說了,坐地鐵一路回了家。
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老式小區(qū),人員流動性強,又很雜亂,每到年底就要發(fā)生幾起入室偷盜案。因此當(dāng)我進了門,發(fā)現(xiàn)家里有被翻過的痕跡時,心中立時警鈴大作。
這才剛過年中就來沖業(yè)績,是家里缺錢買棺材了嗎?
我也真是烏鴉嘴,剛跟盛珉鷗扯謊說家里遭了賊就真的遭了賊。
“叫你再嘴賤?!蔽逸p輕打了下自己的嘴,掏出手機,站在凌亂的客廳中央正要報警,突然感到背后氣流浮動,有什么靠了過來。
人還在屋子里沒走!
腦海里才閃過這個念頭,頸后猛地升起一陣劇痛,眼前驟然發(fā)黑,我努力撐著意識不散,卻還是不受控制地倒向地面。
操,老天這是嫌我最近太意氣風(fēng)發(fā),要設(shè)個坎兒給我歷歷劫?
不知道暈了多久,迷迷糊糊再睜開眼,眼前一片黑暗,身下是十分堅硬的地面,脖頸還隱隱作痛。我迷茫了片刻,很快想起昏迷前發(fā)生的事,驚得想要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四肢都被牢牢捆綁,動彈不得。
什么意思?現(xiàn)在小偷偷盜不成,還帶綁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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