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應馳腦門磕在墻上的時候,對床的劉卓一臉懵逼地坐起來,看向?qū)γ?含糊道:“你干嘛呢?” “沒、沒干嘛……” 他一出聲,嗓子都是啞的。 劉卓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有些擔心地問:“你是不是感冒了?” 他清了下嗓,有些口干舌燥,怕人懷疑,忙說:“不是,就是做了個噩夢,我緩口氣,等下去喝杯水就行?!? 劉卓半瞇著眼,又躺了回去,打了個哈欠:“那你……早點睡哈……” 沒一分鐘,又打起了鼾聲。 應馳輕手輕腳地爬下床,抽了幾張紙擦了擦席子,幸虧是夏天,不然還要換床單。他換了身衣服,然后端著盆走到洗手臺前,擰開水龍頭。他目光有些呆滯地盯著盆里的衣服,聞到那個味道,覺得很羞恥,他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夢,還是這么清晰的夢,到現(xiàn)在他腦子里還清晰記得鐘薇薇微紅著臉喊他“馳哥”,然后他就…… 太荒淫了! 他忍住想大喊大叫發(fā)泄的沖動,深吸了口氣,有些無顏面對這樣的自己,甚至覺得有些難堪。 他最終還是意淫了一個女生,對象是薇薇姐,如果薇薇姐知道……會不會覺得他特別下流? 應馳把洗衣粉一股腦倒進盆里,心不在焉地搓洗,腦子里全是鐘薇薇。 如果到了這一刻,他還不明白的話,那就是真傻子了。 他好像喜歡上薇薇姐了…… 不,不是好像。 是真的喜歡上了。 什么時候喜歡上的呢?應馳曬完衣服,站在陽臺上仰頭看了眼夜空,眼神迷茫。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的,等發(fā)覺的時候已經(jīng)喜歡到連夢里都是她了。他下意識摸了摸腹部,那個動刀子的地方,那里少了一顆腎,這具身體已經(jīng)不完整,不算多健康。 但是,他會努力鍛煉,好好保重身體,保持體力。 薇薇姐會不會介意? 薇薇姐會不會喜歡他? 喜歡上姐姐的好朋友,是不是不太好?如果姐姐知道了,會不會罵他? 他跟薇薇姐認識這么多年了,薇薇姐以前總叫他奶馳,最近還喜歡摸他的頭,感覺她就是把他當小孩,當?shù)艿堋? 既然是當?shù)艿埽撬龖摼筒粫橐馑挥幸活w腎了。 應馳對著晴朗的夜空嘆了口氣,有些難過和沮喪,他低下頭,扭開陽臺門回宿舍,他咕嚕咕嚕灌了一杯水,爬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應馳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李成輝看了眼陽臺上新晾的衣服,隨口問了句:“應馳,你昨晚大半夜還起來換衣服了?不止換了,還洗了?” 應馳:“……” 要不要觀察這么細致入微?! 劉卓想起半夜里的事,有些意味深長地看向應馳:“連內(nèi)褲都換了啊,你昨晚怕不是做噩夢吧,我看你小子昨晚做的是春夢吧!哈哈哈哈哈哈!” 應馳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下就炸了:“沒有做春夢!就是噩夢!” 李成輝反應過來,也笑嘿嘿的,連韓宇都忍不住笑了:“哦豁!真的假的?怪不得我說昨晚半夢半醒的看見有人在陽臺晾衣服,我還以為是有人夢游呢!” 應馳急道:“你們別胡說?!? 劉卓覺得他這樣子太特么好玩了,忍不住笑:“噩夢還用換內(nèi)褲???” 應馳惱羞成怒道:“我嚇尿了不行嗎?!” 眾人:“……” 行吧,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 應馳飛速走出宿舍,他想到晚上要跟鐘薇薇一起吃飯就有些沒臉面對,可是他又很想見她,特別想。 一天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到了晚上,應馳這次一下課就往鐘薇薇的教學樓跑,少年身體底子好,這幾個月恢復得還可以,就算飛速跑一段路也沒怎么喘。 身體里蘊藏的力量好像在一點點恢復,這讓他異常興奮。 他一口氣跑到鐘薇薇樓下,這就有些尷尬了,應歡跟鐘薇薇是同班的,等下他要怎么說? 是來接姐姐,還是來接薇薇姐? 他為自己小小的居心不良羞愧了幾秒,很快,在看見鐘薇薇下樓的時候就煙消云散了。 鐘薇薇看見他也有些意外,丟下林思羽快步走過去,林思羽嘖了聲:“一個個都重色輕友,我也要去找個男朋友!” 鐘薇薇今天穿了條短牛仔,兩條長腿在陽光下白瀅瀅泛著光,應馳一下想起昨晚上的夢,臉忽然就紅了,匆匆別過眼,不敢看。鐘薇薇走到他面前,看看他額前的汗,微微蹙眉:“你跑過來的?” 應馳點頭,依舊不敢看她,“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