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回到臥室,我洗漱,吹頭發,上床,睡覺,一切如從前。 睡著? 并沒有。 這一夜,傅慎言沒有回臥室,而我也未曾走出臥室。 都有彼此的情緒需要消耗,互相碰撞,除了受傷,沒有任何用處。 凌晨,隱約有了睡意,臥室門被打開,“沈姝!”男人聲音低沉,音調不高。 他走到床邊,叫了幾聲,見我沒有回應,他也不叫了。 只是聲音低沉內斂,開口道了一句,“對不起!” 我不語,確實是困了。 這一覺睡得格外長,醒來,已經是下午。 我起床,下樓去了一趟四季的房間,但在客廳里遇到了一個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叫芬姐,是傅慎言找來的保姆,見我出來,熱情打了招呼,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原本家里是不打算找保姆的,如今傅慎言再請來,想來是打算讓保姆照顧四季。 四季好了很多,在院子里陪著雪球玩。 見此我也不上前打擾,準備回臥室。 “傅太太,我一會就做好飯了,需要給你送上去嗎?”芬姐開口。 “不用,我一會下來。”應了一句,我便回了臥室。 洗漱后坐在梳妝臺邊,不知不覺中留了幾年的頭發已經到腰身了。 以前大學那會,我總是喜歡留齊肩的短發,木子總說我,要是有人和我告白,我要是不好意思回答,直接說等我長發及腰再嫁給你,然后每次都把頭發剪到肩上。 時間久了,那告白的男生也就就自然知道我的用意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