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再看陳毅,他看我的目光也不同,帶了同情和疼痛。 我怎么了? 陷入情緒里無法自拔的我,根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我僅有的意識就是將自己蜷縮在地上,死死的抱住自己的頭,撕扯著自己的頭發。 我沒有病,我真的沒有病。 意識再次清醒,是一個小時后了,傅慎言守在我身邊,我看著四周,尋找四季的影子,沒看見。 扯著傅慎言開口,“四季被程雋毓帶走了嗎?” 他拉著我,搖頭,目光溫柔,“沒,她睡著了,在房間里。” 身子被他摟住懷里,摟得格外的緊,男人聲音低沉磁性,“程雋毓不會帶走她的,她永遠是我們的女兒,會永遠陪在我們身邊,你別擔心,她不會走的。” 有了他的承諾,我平靜下來,靠在他懷里聽著他的心跳,開始了漫長的沉默。 他拍著我的后背,似乎在安撫我,“對不起,是我這段時間太忙了,把你忽視了,怪我沒照顧好你。” 我搖頭,抿唇,不愿意開口了。 他嘆氣,聲音沉沉的,似乎在和我商量般開口道,“沈姝,我們明天去一趟醫院,好嗎?” 我身子一僵,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他感受到了,幾乎是同時,他把我抱得更緊了。 “別怕,我們就是去看看。”他開口,聲音里都是安撫的氣息。 我抿唇,許久才點頭,算是應了。 去醫院,就可能真的說明我病了,四年時間,我以為我自愈了,我都釋懷了,我痊愈了,可我沒想到,沒有。 這一夜,我沒有失眠,也沒有暴躁,傅慎言沒有去公司,一直呆在我身邊。 次日。 陳毅來得很早,接走了四季,我看著四季走了很久,才回神。 傅慎言拿了鑰匙,拉著我,緊緊了力道,開口道,“四季晚上就回來了,別擔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