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個王八蛋,要挾老子是吧?” “行!你給老子等著!”小程害怕自己再跟著家伙待下去,不是氣急了眼揍死他,就是被這家伙氣出內(nèi)傷死球。 是以見死活都問不出來,也不再追問,飄身下了屋頂。 李崇義抹了把臉,睜開眼睛坐起來,瞅著小程的背影嘆了口氣。 媽的,今天算是把這家伙徹底得罪了! 也不知道自己得出多大的血,才能把他給哄好了。 阿朗啊阿朗,你可是坑死哥哥了! 以后小程這混蛋要是但凡記仇,時不時的追著哥哥打,你可千萬要給哥哥做主啊! 要不是小程這家伙與柳辛關(guān)系那般好,他也不會瞞著他。 這家伙對自己人一向很好,且十分信任。 在他打算與柳辛來往之后,曾特意來問過他和阿郎,這柳辛性子怎么樣。 這家伙知道自己腦子笨,害怕識人不清,是以這才來問他們。 當(dāng)時他和阿郎都說柳辛這人沒問題,小程這才放心與柳辛玩耍。 哪里知道,就連他和阿郎也看走了眼,這柳辛,是真的有問題! 尤其是柳辛現(xiàn)在成了柳月的干弟弟,在小程心里,他已經(jīng)是自己人了。 若是現(xiàn)在告訴小程,柳辛有問題,和柳月認(rèn)親只是為了接近阿郎,居心叵測,他怎么能受得了,還能若無其事? 就是因?yàn)樗桶⒗啥贾肋@件事,所以才想瞞著小程,不讓他知道。 卻不料,竟被這家伙撞上他與康格說話,起了疑心。 李崇義唉聲嘆氣的揪著袖子,把小程啐到臉上的吐沫給擦干凈。 媽的,這家伙真是臟死了,怎么凈往人臉上吐! 擦了老半天,還是覺得擦不干凈,實(shí)在受不了的只能叫了秦家部曲出來,讓他給自己拿塊濕帕子過來。 要是不給擦干凈了,他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在心里把小程罵了又罵,用濕帕子把臉都差點(diǎn)擦禿嚕皮了,這才作罷。 剛把濕帕子丟給秦家部曲,康格便飄身上了屋頂。 “這便是那紙飛鴿傳書,只不過上面只寫了一個無字,看不明白他們傳遞的什么消息。” 李崇義接過紙條看了看,與康格說的一般無二。 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沉吟了半晌,這才道:“只有一個無,可以說是沒打探到消息,也可說是尋找什么東西沒找到。” “反正左不過就這兩樣罷了,既然從這上面看不出來,那便從他們口中撬出來!” “柳辛?xí)簳r別動,先把那個鋪?zhàn)拥娜硕冀o控制起來。” “等夜里再去,避開人,莫要讓他們同伙覺察出不對來了。” 康格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知道,我收到有鴿子飛出那間鋪?zhàn)拥臅r候,便讓昭玉宮弟子在附近盯著了。” “行了,你去吧,問出消息之后再來通知我。” 康格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紙條下了屋頂,自去準(zhǔn)備抓人。 李崇義盯著自從柳辛回了房,便再沒開過的房門,瞇起了眼睛,神色狠厲。 不管這家伙是想從阿朗這里得到什么,他都死定了! 敢用柳月弟弟這個身份來接近阿朗,一下子傷了兩個人的心,他又豈會放過他! 房間內(nèi),柳辛躺在床上,手中拿著那塊刻了辛字的玉佩不斷摩挲,面無表情眼神幽深的盯著房頂。 這塊玉佩,究竟是不是秦朗那未婚妻,柳月家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