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竟然在有生之年能看到活的仙人子弟? 看來等回了家得好好的給祖宗上柱香,多謝祖宗庇佑,讓自己能這般幸運的見到秦侯! 秦朗淡淡的掃了一眼祁大志,微微一笑道:“祁刺史帶著這么多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客棧,是想找本候麻煩?” “不敢不敢。”祁大志急忙搖頭道:“下官不知秦侯在客棧,無意冒犯秦侯,還望秦侯莫要與下官一般見識。” 先前不知道這人是誰,他自然是來找麻煩的。 可現在知道了自己要找的人是誰,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了! 現在秦侯能不追究,讓自己逃過一命就算是祖宗保佑了,至于兒子是生是死,他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膽子管了。 罷了罷了,反正那混賬從小就知道惹禍,從未給家里帶來一點好處,現在又得罪了秦侯,祁家能不被他連累都是好事了,哪里還敢奢望其他。 也希望秦侯來朔州只是路過,而非是朝廷聽到了什么風聲,特意派他微服私訪,查找證據。 否則祁家,要危險了啊! “不敢?”秦朗輕笑,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桌上,淡淡的道:“難道祁刺史不是聽說了,昨日|本候與令郎發生了沖突,派人劫走了令郎,這才來問本候要人的嗎?” 說實在的,自他來到大唐之后,除了在長安時來往的那些叔伯之外,他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各州的刺史了。 有像衡州刺史寧從文那般心系百姓,也有像延州刺史尤文那般被地方豪紳打壓的不輕的官員,但那兩人不管是誰,對著自己都不卑不亢。 似祁大志這般,看見他就好似老鼠看見了貓,雙膝跪地的刺史,倒還真是頭一個。 這般毫無骨氣,縱子行兇,與那兩人一比,簡直是天淵之別。 祁大志沒想到自己想和稀泥,把自己的來意模糊了,卻不料這位少年侯爺竟是直接說了出來。 “這個……”祁大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兒頑劣,被賤內與老母親慣壞了,若真是言語上對秦侯有所沖撞,還望秦侯莫要與他一個孩子計較。” 他想著,反正已經挑明了,他順口為自家孩子求個情,能求得自然最好,求不得那也沒辦法,總好過什么都不做的好。 只是沒想到秦朗聞言卻是笑了:“孩子?” “你可是,本候還未及冠?你口中的孩子卻是比本候年紀還大,你確定他還是孩子?” 周圍的人聽了秦朗的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