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碎玉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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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漢白湊上去,眼瞅著那條縫兒豁大,迎接他,連著被中發燙發軟的身體。他抱住,一只手在外摟著被子,一只手在內胡作非為。腰,背,沿著脊柱摸到后心,他卡在紀慎語腿間,在天災之下感嘆禍福相依。
紀慎語不堪忍耐:“別摸了……起開。”
丁漢白說:“不是你怕我凍著么?就讓我摸摸唄,不怕我再憋著?”他這么說著,卻一步退開,南屋北屋跑進跑出,折騰出過夜的東西。
一張吊床,綁在兩棵樹之間,棉被鋪一條搭一條,齊活兒。丁漢白將紀慎語抱上去,晃晃悠悠,紀慎語爬出來抓他,他脫鞋一翻,晃得更加激烈。
并肩躺不下,側躺又不平衡,丁漢白仰面抱著紀慎語,等于蓋了條人肉暖被。而紀慎語枕著他的肩,不吭聲,乖乖地退燒。他壞嘛,有意無意地碰這兒碰那兒,連屁股都蹭了幾個來回。
安穩到天亮,一大家子人困頓非常,就丁漢白生龍活虎。盡早趕去玉銷記,老板伙計一同檢查料庫,好在上著防震措施,沒有發生損壞。
丁延壽攤開報紙:“這地震局凈馬后炮,也不知道還鬧不鬧動靜。”
伙計說:“咱這臨街的店鋪好跑,就是柜臺上的物件兒比較危險。”
丁延壽應:“災禍面前顧不上身外之物了,能跑就行,最怕人多的大樓,要么跑不及,要么人擠人發生踩踏。”
丁漢白旁聽半天,猛地立起來,揣上車鑰匙就撤。學校人口集中,要是真再震起來,那一教學樓的學生怎么跑?紀慎語生著病,肯定早早被壓死!
六中鎖著大門,丁漢白到了之后就在車上等著,趴方向盤瞇一覺,睡醒又去小賣部里坐著。他喝汽水,吃面包,喝完吃完伸個懶腰,問老板打不打撲克?
“我輸了給錢,你輸了給東西。”
一下午平安度過,丁漢白玩兒得投入,儼然忘記地震的惶恐。五點一到,校門口開閘泄洪,他攥著牌張望,鎖定紀慎語慢悠悠的身影。
紀慎語先瞧見門口的汽車,再抬頭對上丁漢白。丁漢白問他:“提前放學了?”
他答:“嗯,因為地震,學校還要提前期末考試。”
丁漢白拎著一袋子零食,不提自己守候一天,先顯擺:“贏的,拿著吃吧。”路上,紀慎語在旁邊嚼麥麗素,致使他想起自己還餓著,“打開餅干,喂我。”
紀慎語照做,只當喂豬,喂了一路,掉的餅干屑哪哪都是。
總算到家,一整天的風平浪靜能安撫人心,其他人聚在客廳恢復如常。他們回小院,被褥還堆在吊床上,丁漢白說:“跟干了什么沒收拾似的。”
紀慎語抱下被子回屋,丁漢白跟著他,問:“這就挪地方了?萬一又震起來怎么辦?我都抱著你睡習慣了——”
紀慎語倏地扭臉,用眼神堵這人的嘴。
丁漢白斜倚軒窗,一臉的七情六欲,又問:“你覺得我怎么樣?”
紀慎語說:“不是什么好人。”
丁漢白點頭:“那你可要把門窗鎖緊,我這壞胚子夜里獸性大發,一定把你啃得骨頭都不剩。”他說完迫近,哪等得到夜里,擁著棉被將紀慎語推進臥室。
踹上破門,反身把人壓門板上,嚴絲合縫地擠著。
紀慎語目露惶恐,丁漢白卻不知心軟為何物,緊緊逼問:“誰昨晚奮不顧身救你?見你發燒,誰擔著風險倒水拿藥?一晚上叫你壓得手腿酸麻,誰抱怨過一句?嚼一路糖豆兒,又是誰給你贏的?”
紀慎語無話可駁,理虧得很:“你到底想怎么著……”
丁漢白再忍不住:“好師弟,你香我一口。”
就當行善積德,給我這肉體凡胎續個命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晨閃了腰,抱歉無法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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