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思莞說:“怎么不一版本了?我小時候掃過幾眼,不就是t和jerry嗎,那個勢同水火……” 他媳婦兒:“哦,我小時候也沒怎么看過,只知道,一只小賤貓整天追著一只流氓鼠,追呀追的,就沒消停過,還挺……那個啥的。” 啥……感傷嗎? 他們是演戲的,我們是看戲的,誰感傷,感傷什么? 阿衡回校的時候,溫媽媽堅持要送她到學校。 言希說:“我晚上有通告,就不跟著去了?!? 阿衡說:“好,冰箱里做了一人份的排骨,晚上微波爐熱熱吃了吧。” 言希刷牙,滿嘴白沫子,點頭。 他洗臉的時候她出門,言希說一路順風,阿衡說謝謝。 門合上,戲落幕。 他嘴上的白沫子沒擦干凈,探著頭,看著掩去玄關的墻壁,白得……真礙眼。 鹵肉飯飛過來,喊著“阿衡阿衡”。 言希笑。 他說:“你知道阿衡是誰啊就喊。以前陸流教你喊他的名字的時候,桌子板凳抽水馬桶都是陸流。” 然后,這個字也會定格,成為可怕的……叫作回憶的東西嗎? 她說,除非黃土白骨,守他百歲無憂。 卻忘了問,誰先白骨才無憂。 年后,言希很忙,很忙很忙,照辛達夷的話,老子還沒看清丫,丫嗖一下就不見了。丫以為自己是內褲外穿的蘇泊曼啊,那孫子擱中國就一影響市容。 言希攤手:“我上午兩場主持,下午完成三百張的封面,晚上還有seti,娃,不是哥不陪你玩兒,實在是沒那個精力?!? 抬腿,剛想嗖一下再飛走,被辛達夷一撲,抱住了大腿,聲淚俱下:“言希你丫不能這么不厚道啊,兄弟這輩子就求你這一次!” 言希:“放手。一個月前你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辛達夷說:“上次老爺子死活不給我創業資金,我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才找你借的?!? 言希冷眼:“誰讓你天天拍胸脯拍得梆梆響,爺我一定進機關,爺我一定光耀門楣,爺我一定要讓別人知道我是你孫子而不是你是我爺爺。我要是你爺早抽死丫了,說過的話就是個屁!” 辛達夷訕訕:“不都是人妖勸我嘛,他說最近建筑公司大有可為。反正我們專業學的都是這個,做好了一樣掙錢,一樣出名,還不用領著死工資看人臉色不是……” 言希踢他:“我懶得理你們那點兒破事。去去去,別拉我褲子,有什么話直接說,什么時候跟陳倦一樣婆媽了?” 辛達夷很婉轉地星星眼,看著言希比上帝還上帝,特誠懇:“美人兒,能幫我們做個宣傳嗎?下個月公司就要開業了?!? 言希:“你讓我戴個黃帽子穿著藍制服給你們建筑小組招商,你他媽下一步還用不用我陪人喝酒?” 辛達夷:“靠,老子是那種人嗎?就是指著你有名積點兒人氣回頭客。你別把人想得都跟陸流、溫思莞一樣心眼忒多!” 言希嘖嘖:“你真看得起自己,那倆早就修煉成蜂窩煤了,你跟人是一個噸位嗎?” 辛達夷揉頭發,憨笑:“那你是幫了?” 言希獰笑:“看心情看時間看酬勞?!? 辛達夷打電話:“阿衡啊,我跟你說個事兒……” 言??龋骸懊魈煜挛绾筇焐衔纾揖瓦@兩塊兒時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