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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涼冰是坤薩的女王，但又不是正常意義上的王。

    至少……跟凱莎的作風完全不一樣。

    而這，對涼冰來說已經足夠了。

    涼冰總是能夠與魔人們打成一片，相比起天使，涼冰倒更像個魔人，豪爽大氣不拘小節，粗神經臟話隨口即來。

    以及……莫名其妙的化妝技術。

    是的，莫甘娜煙熏妝在這個時候已經被涼冰搗鼓出來了，在天使星云她自然不敢那么打扮，而在自家坤薩，那不是想干嘛就干嘛。

    坤薩早已被涼冰當成了自己第二個家。

    或許是唯一的家。

    而且在魔人們的眼里，莫甘娜女王不管化什么妝，都是他們的女神。

    于是乎，在某些方面，涼冰逐漸與魔人開始了同化。

    不提涼冰在坤薩享受她最后的愜意生活，卻說天使星云之外，鮮血王座圣母艦之內，蓋厄斯也向卡爾大體上介紹完了薩爾納加所代表的意義。

    這番言論差點沖刷了卡爾的三觀。

    薩爾納加是宇宙的造物主？

    世間萬物的起源之地烏爾納？

    虛空位于宇宙之外？

    薩爾納加是一個族群而不是單個神？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

    蓋厄斯說的煞有介事，卡爾不得不信。

    “……剛才，阿拉納克閣下所說，你們曾信仰一尊薩爾納加，但它卻背棄了你們？”

    卡爾低下頭，不讓人看見他的表情。

    “即使是傳說中的真正的神……也會欺騙玩弄凡人嗎？”

    “薩爾納加從不在宇宙中行走，也不會干涉任何文明的發展，所以他們本質上并不存在欺詐這種概念。”

    蓋厄斯搖了搖頭，道：“只有一個薩爾納加是例外……埃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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