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手持書簡的老者,橫握木劍的少年,月色斑駁下有點點白光升起。 王子翁定定的看著少年手中的木劍,眼中閃過一抹恐懼。 這柄木劍,和那柄止戈的形狀居然一模一樣! 待到看見手執木劍的少年時,眼中恐懼消散,轉而寒光凜冽: “如果是白起親手持著止戈劍站在我的面前,老夫定然引頸就戮。 你一個不及弱冠的少年郎,手執一柄木劍就敢如此大放厥詞,實在是可笑至極!” 白止眉頭微挑,輕聲道: “木劍又如何?誰說木劍,就捅不死人?” 一道猩紅的血氣蒸騰,恍若流光一般直射而至。 “子言,非攻,攻之必散!” 王子翁手中的書簡白光大作,生生止住了白止的身形! 而在月光斑駁下,縷縷白色紋路忽現,如同鐵鎖一般向著白止纏繞過來。 白止的神色微變,劍鋒倒轉,裹挾著浩瀚的氣血之力將纏繞過來的白色鐵鎖彈開,身形回轉,面容有些清冷: “老匹夫你不講武德,居然提前布下陷井!” 王子翁輕聲嘆息: “我還以為來犯的可能是一位三品武修,沒想到你如今不過御空之境。 衛橫那個傻子不會是自行了斷的吧?!” 白止輕出一口氣,看著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再次向著自己攀索而來的白光,開口道: “非攻,文鎖,沒想到王大人不僅破入了三品,居然還是一個墨家儒修。” 王子翁搖了搖頭道: “墨修即為墨修,不是墨家儒修,小友你要搞清楚。” 白止心念急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墨修?王大人在儒修圣地稷下學宮求學,卻自稱墨修,合著你在這里演無間道演上癮了?在哪都做內奸?” “無間道?” 王子翁微微皺眉,雖然不知道這無間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白止說的這句話意思他是明白的,只是輕聲回復道: “都是讀書人,我去稷下學宮游學不過是借鑒一下罷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無論是儒修,還是墨修,都是讀書人,只是攀附的文道不同而已。。。” 似乎是意識到白止只是一個武夫,王子翁沒有了什么辯解的欲望,微笑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