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知南聞言后黯然苦笑。 她現(xiàn)在有些明白姑姑這句話的意思了。 關鍵不在于徐北游能否來帝都,而在于她能否領著徐北游來見自己的姑母。 姑姑從來就沒懷疑那個叫徐北游的年輕人會出人頭地,她只是懷疑那個年輕人能否不忘初心。 駙馬,說白了就是天家皇室的半個上門女婿。 在這個男子支撐起大半邊天的世道里,如果徐北游真能像當年大劍仙上官仙塵入東都一樣來到帝都,那樣舉世無敵的徐北游,還會愿意屈尊做她的駙馬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蕭知南不愿也不敢去過多深思。 蕭知南黯然道:“兩害相權取其輕,其他都是以后的事情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姑姑本也不想說些掃興煞風景的話語,可我想了想,還是不得不說?!笔捰鹨吕⒕蔚溃樕系你俱仓桨l(fā)明顯。 蕭知南搖搖頭,擠出一個勉強笑容道:“良藥苦口,忠言逆耳,這個道理我懂?!? 蕭羽衣稍稍沉默了一會兒,道:“你自小便是個有主意的,該怎么做你自己也心中有數(shù),所以我就不多嘴了,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是不是這個理?” “是這個理!”蕭知南臉上終于又有了些許笑意,“不過不帶姑姑你這樣的,只說徐北游的不是,也不說說那個端木玉,你是不是收了那家伙的好處?” “端木家的小子倒是是想在我這兒撞撞鐘,可也得能進我公主府的大門才行?!笔捰鹨挛⑿Φ溃骸奥犝f此人行事不端,心術不正,如果說姓徐的年輕人只是功利心太強,心性還算純良,算是有幾分挽救余地,那么端木家的小子就連提都不要提,免得臟了耳朵。” “好歹是人人稱贊的端木公子,卻被姑姑說得這么不堪,難怪姑姑你不愿嫁人,原來是對天底下的男子都失望了。”蕭知南打趣道。 蕭羽衣?lián)u頭輕笑,對侄女的打趣無可奈何,如今也就只有她才能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地說些別人不敢提及的話語。 蕭知南走后,蕭羽衣身影孤單地回到書房。 她的書房中沒有那種占據(jù)了整面墻壁的巨大書架,甚至書籍也不算多,反而是掛著幾幅畫像,林皇后擅長丹青之道,她受母后影響也曾浸淫此道數(shù)十載,書房內的畫像多是她親自所作,形似僅僅五六分,神似卻足有七八分。 第一副畫像便是她的丈夫,大鄭朝最后一任皇帝,曾經的鄭哀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