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費了兩天半的時間,經(jīng)過了重重關(guān)卡,直到十二月十日伍伺仁才返回洛邑指揮部,再有二十天就要步入一九三九年了,未來也將變得更加風(fēng)云多變和殘酷。 回程的沿途是滿目的瘡痍,即使見慣了悲歡離合的伍伺仁也難掩憂患之情。 這一世出生大資本家的他,完全可以像好友霍華德休斯那樣,想吃的時候吃,想睡的時候睡,吃好睡好后,精力充沛的時候再找一些樂子,發(fā)泄掉多余的精神。 只要不自己作死,穩(wěn)一些,錢可生錢,財富自然越積越多,他的任務(wù)就是把相關(guān)人員的胡子捋順了。有了強(qiáng)大的保護(hù)傘,他要做的不過是遵守規(guī)則而已。 但是伍伺仁作為一個重生者,一個堅定的愛國者,相比霍華德休斯,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除了短暫的童年,還真沒有享受過片刻的寧靜生活。 更多的,是他從這個城市到那個城市,從美洲到歐洲再回返亞洲,一路奔波,一世繁忙,沒有一程山水一程歌愜意,有的只是堅守的信念和歷史賦予的責(zé)任。 伍伺仁堅信,他的到來就是推翻帝國主義對華夏的壓迫,讓華夏民族重新輝煌起來。 “司令,你順利回來就好了。剛剛得到情報,汪兆銘已潛逃至安南,發(fā)表“艷電”,公開宣布投降東瀛。” 才卸下偽裝,還沒有喘息片刻,陳子良便推門進(jìn)來,帶給他一個無比“震驚”的消息。 伍伺仁沉著臉,踱步走到窗臺邊,外面路上行人接踵,車水馬龍,繁忙卻并不繁華的景致,盡收眼底。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離開不久的申城,那座天還沒有黑,街上的廣告燈就爭先恐后的亮起城市,那個交織著車聲、人聲、歌聲的沉淪的天堂。 他還想起了歸途中看到的成群結(jié)隊的難民,從北方戰(zhàn)火紛飛中逃往南方。路上不時的就有人倒下,悄無聲息的死去,即便是最親近的人,也不會停下腳步,因為他們連給至親之人安排個為安之地的時間都沒有,只能流下最渾濁的淚水,繼續(xù)著他們的求生之路。 安逸也罷,苦痛也罷,伍伺仁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廣大民眾的迷茫。深處這個時代,伍伺仁才了解到汪兆銘叛逃對眼下這個國家的傷害,那是從思想上對民族的摧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