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的確,這道理還在這薛老三身上! 自打向問天知曉薛向的身份后,便派人仔細查探過薛向的過往,畢竟,人事即政治,當麾下出現了這等級數的衙內,是危險,也是機遇。 弄清其性情,過往,自然是十分應當也必要的事! 當弄清楚薛向早些年在京城的光輝事跡,又因著曾經聽過歌洋同志的課,向問天很敏銳地他便找到了江朝天這個標的物。 在他想來,兩瓶酒自然不可能走通歌洋同志的家門,然,以薛向同志在德江的折騰勁兒,和以他對薛向和江朝天曾經過往的解讀。 他不信江朝天會無動于衷,那送過去的兩瓶五糧液原漿,說到底,不過是引一個線頭過去。 江朝天抑或是歌洋同志偶然間想起薛向,想起德江,有了這根線頭,自然就會想到他向某人。那邊若再牽一個線頭回來,兩邊的線頭一擰上,這條路便算走通了。 然,近來德江的風波,一日大似一日,眼看便要聚成狂瀾,蔡行天甚至在今天上午傳回話來,發動了最后的大殺器,要他向某人下調令,調職薛向。可江朝天那邊的動靜依舊沒有等到,如此看來,他向某人遞過去的線頭,作廢了! 是以,今日一天,向問天都是心緒不寧,找出了江朝天的聯系號碼,幾次想要打過去,卻又躊躇難決,畢竟,打過去說什么呢? 上趕著不是買賣,冒昧地去電,只會讓人認作定力不夠。權欲太盛,沒得落了下乘。 如今,江朝天電話打了過來,卻是再好也沒有了,既幫向問天確準了自己心中的判斷。有了這個電話。兩邊的線頭也就這樣自然而然地接在了一處,這條路算是走通了。 卻說,兩人寒暄幾句。江朝天主動將談話轉上了正題:“問天部長,我跟你打聽個事兒,我有個老朋友叫薛向,在你們蜀中工作,聽說是德江的副市長。好久沒他消息了,不知道他干得怎么樣,沒少給問天部長添麻煩吧。” 向問天心中暗暗咂摸了“朋友”兩字,笑道:“沒有,沒有,人家薛向同志,魄力強。手段高,來德江一年有余,便做出好大的功業,再說他又不是黨口上的干部,和我的聯系甚少。要說麻煩,哪里麻煩得上?”回了江朝天一句,向問天也很識趣地主動將江朝天不好戳破的那層薄紗戳破:“只是近來德江因為火電廠項目的事兒鬧出了點大動靜,薛向同志似乎就是這大動靜的主要人物。” “大動靜?什么大動靜?問天部長,您能不能仔細說說?” 江朝天故作好奇,薛向的境況,他如何能不關心,德江這邊的動靜兒,他可謂是洞若觀火。 向問天心中暗笑,嘴上道,“這有什么不能,就是南洋愛國商人有一筆兩千萬元的投資,到德江開發火電廠的項目……” 他話方至此處,便聽江朝天哦了一聲:“這個事兒我知道,我知道,不是上了報紙嘛,《南國早報》,《百姓日報》,《求是》,好像都提到過這個事,火電廠上馬是大好事呀,我那個老朋友啊,就是性子擰,不是他自己做的菜,他堅決不吃!” 向問天道:“誰說不是呢?可他不吃,那是已經吃飽了,總得顧及顧及別人還餓著肚子呀,對了,朝天同志,你這個老朋友恐怕要離開德江了。”… 向問天突然放出地雷,臉上浮出微笑,靜等那邊的動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