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操你大爺?shù)?這都老多少年的老黃歷了,你狗日的還拿出來說,現(xiàn)在你滿世界打聽打聽去,我邱廣平這血手人屠的綽號是不是人吹出來的,煙缸,你要是不服,待會兒等落了地兒,咱哥們兒來一局短兵相接,讓康大隊做裁判,看看到底是誰見血!” “操尼瑪?shù)?還憋激老子,玩兒就玩兒,我他媽的還真想看看你這幾個月在印邊上,是不是宰了那么多阿三!不過,要玩兒就現(xiàn)在玩兒,干嘛要下地,這天上打著多熱鬧,你丫又沒獅子的恐高癥,咱就這艙里玩兒兒唄!” “玩兒就玩兒,誰怕誰啊,麻痹的!” 眼見著一場血腥毆斗,就要在這九天之上的直升機上上演,坐在靠窗邊,手上帶著精鋼鍛造手銬的短發(fā)青年,閉著眼睛,輕輕哼了一聲,滿場立時無聲。 “要玩兒可以,空中格斗,更刺激!” 簡短的幾個字,組成的長句子,聽起來,格外別扭,說完,這短發(fā)青年,仍舊閉了眼睛,伸手一拉,機艙門立時被拉開了,霎時間,巨大的天風涌入,本就椅的直升機,就跟被抽得轉(zhuǎn)動的陀螺一般,半空里劃起了圈子。 “康大隊!” “大隊長!” “鬧著玩兒呢,哥兒幾個鬧著玩兒呢” “…………” 霎時間,機艙里叫喊聲一片,正駕駛直升機的那位喊得最猛,呼啦啦吆喝著,要撞山了。 還是一邊的廖承志,壯著擔子,拉上了機艙門,小心沖這短發(fā)青年道:“康哥。兄弟們也是看你情緒不好,活泛活泛氣氛!” “閉嘴,坐回去!” 短發(fā)青年,眼睛依舊不睜開,呵斥一聲,廖承志再不敢言語,一屁股坐了回去。 話至此處,這短發(fā)青年的身份已然明了,正是康桐。 細細算起來。這是康桐當兵的第五個年頭了,五個年頭不長不短,尋常人從列兵開始,五年下來,官運順遂。頂了天,也就是個連長。 可如今的康桐,早已歸為特種師直轄特戰(zhàn)大隊大隊長,兼特種作戰(zhàn)研究室副主任,如今軍中雖未恢復軍銜,但仔細計較起來,這位康大隊已然是實打?qū)嵉卣龍F級干部了。 更夸張的是。他今年不過二十一歲! 按道理說,康桐如此年紀,混到這種級別,少不得傳些閑言碎語。譬如什么,此人是薛軍委的子侄,不過是走后門而已,繡花枕頭。算不得什么。 可真正特種師內(nèi)部的軍官,才知道。這位康大隊如此年紀,混到這等高位,乃是實至名歸,真正靠本事拼上來了。 先不說人家,在越戰(zhàn)時,就積累的大量軍功,特種師組建時,就是抽掉進來的教官團隊的主要領導。 當時,特種師方建,上千名精英份子,從八百萬國防軍中挑了出來,既然是萬里挑一的軍中精銳,其素質(zhì)可想而知。 而有本事的人,通常就有脾氣,對軍人這個熱血好斗的群體來說更是如此。 試想想,這一千多精銳軍人聚在一起,若無軍紀震懾,他們會真心服誰的管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