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薛老三正暗自咬牙發狠,砰的一聲響,半掩的大門被撞開了。 …………………… “刀哥,你說咱們這么做好么,我總覺得有些不靠譜啊,再怎么說,那幾個也是當官的,這回玩兒得是不是有些大。” 城東一間老平房內,篝火熊熊,老松樹搭的火架上,兩排烤雞、烤兔,此時已經烤得金黃,滴滴油脂滴在松香末上,發出誘人的香氣,此時,圍著篝火坐了八條漢子,人人面目精悍,眼神炯炯,一看便知好勇斗狠之輩。而方才說話的,正是東北角在給烤肉涂抹汁料的那人。 “勇子,怎么,你怕了?你要是怕,可以去混外門啊,咱龍頭不是將外門的兄弟,都拉去組建什么公司了嘛,去那里多好啊,風吹不著,雨淋不著,整日里賣弄秤盤,算盤,嘩的票子就進來了,那多安全?。 ? 說話的,是坐在正南方的那人,一群人圍了一圈,都是擠作一堆,獨獨他獨霸一方,坐的也不是壘起的組,而是一張方凳,劍眉方臉,開襟坦胸,威猛異常。 刀哥的諷刺之語,在座諸位都聽出來了,刀哥的話,他們亦深以為然。他們從心底對龍頭那般拆分青幫大為不滿,什么愿意擴張生意的進外門,愿意打天下的進內門,聽著好似內門高于外門,可在座諸位皆知外門才是青幫的核心,不說別的,單看那些堂主,舵主一窩蜂地朝外門擠,便知端倪,之所以給自己等人按上個內門的稱號,無非是玩兒文字游戲,籠絡而已。 勇子輕輕一拍手掌,抹掉手上的佐料,“刀哥,您這話可說得偏了,我勇子喜歡得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那才是咱爺們兒該干的活兒,大碗肉,大口酒,天天換娘們兒,這才是咱爺們兒該有的生活。今兒借著酒勁兒,兄弟我就說句出格的話,說過了,大伙兒就當醉話聽!” “勇子,你今兒可真婆媽,有話說,有屁放,哪里來得那邢話,在座的都是過命的弟兄,有啥不能說的!” “好!”勇子重重一拍大腿,“要我說龍頭和那幫老頭子們,成不得大事,充其量也就是,是那個守戶之什么的,反正就是三國演義里,曹操說劉表的,總之,就是現在咱們青幫家大業大,有錢了,都怕死了,都他媽的想過安生日子,尤其是那幫老頭子,他們有什么功勞,憑什么,咱們刀頭舔血,末了,要讓他們來分蛋糕。更可恨的是,最近這兩次,咱們青幫,也就是光頭老八和海狗子,和人對壘,栽在了那姓薛的手下,咱們龍頭連個屁也不敢放,根本不管關進號子里的弟兄,弟兄們說說,咱們青幫還是原來的青幫么?” 勇子話音方落,他身側那位額頭刻著長長疤痕的漢子,重重呸了一口,說話了:“勇子說的這事兒,弟兄們都清楚,我就說一件大伙兒未必清楚的!” 聽刀疤漢子要爆料,眾人皆傾了傾身子,聽他要報出什么驚世駭俗之事。 但聽那刀疤漢子道:“弟兄們,知道海狗子是怎么死的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