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哨棒速度極快,眼瞅著就要直直砸中薛老三額頭,熟料,薛老三陡然伸掌,輕輕一撥,雪白的哨棒立馬調轉了方向,被薛老三打橫穩穩握在手里。 薛老三穩穩站在車頂上。趁著那幫流氓沖來的當口,還不忘招呼車內沒昏的曉寒科長兩人別怕。 此時此刻,薛老三已然恨極了這幫無法無天的混混,他甚至能感覺到血管里的血液都有種壓抑不住地激動。 誰成想。薛老三這邊剛動了殺機,那邊沖來的流氓中,陡然起了變化,但聽一聲如雷鳴般的“住腳”聲后,一群流氓竟真的整整齊齊立住了腳。 薛老三瞇著的眼。透光淡淡塵霧,忽然笑了。 “怎么是他?” 八爺心中嘀咕了一句,忽地,嚷聲喊出,“火星。你他媽的是不是瞧錯車了!” “沒啊,就是大號吉普?。 ? 人群前方的一赤膊胖子大聲叫屈。 誰成想,他話音方落,八爺手中的鐵尺就砸在了他肩上,“廢話,你mb的,是吉普車,你就攔啊,壞了龍頭的大事兒,老子要你命!” 那赤膊胖子肩上挨了一尺,就如被砍了一刀般,霎那間,鮮血嘩而下,可這血水流得再快,也抵不過他額上的汗水,顯然,八爺那句“壞了龍頭的好事”,突出了今日之事的重要程度,忽地,火星念頭一動,自辯似的問道,“八爺,您怎么知道那輛車不是??!” 啪! 火星另一邊肩頭再挨一尺,這回出手的卻不是八爺,而是另一個高壯漢子,薛向遠遠地就認出了這個被他別斷指頭的倒霉鬼。 不過,此八爺就是彼八爺,兩個多月前,這位八爺在西站被薛向好一陣操練,玩兒了出烈日炎炎練長跑,爾后又是車拖人拽,這位八爺差點兒沒被折騰過去。 按理說,這會兒仇人相逢,且己方人多勢眾,該是報仇良機,八爺該抓會,一雪前恥,可八爺為何喝令眾人裹足不前。 原由無非有二,一者,八爺實在是有些怵車頂上站得薛老三,那日薛老三給八爺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絕對是亡命徒中的亡命徒,其實,以八爺往日的脾氣,吃了那等大虧,哪里會等這許久,早早就發動力量,全城搜捕仇家了,獨獨這回,八爺都去醫院躺了,卻死活沒說出要找誰算賬的話,即使這會兒對上了,八爺也是怵多過怒,沒辦法,眼前那人的手段,他見識過,別看己方二三十人來勢洶洶,若真對上了,只怕還是輸面居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