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干嘛呢,你別亂動才是,把腿伸過來?!? 薛老三臉皮日厚,都學會了倒打一耙,自己管不住下面,卻把過錯兒推給了小妮子,一邊又出言轉移話題。 不知怎地,小妮子一聽薛向要她伸腿,猛然又來了氣力,犟著兩條大長腿胡瞪亂踹,薛老三在一邊看得心驚膽顫,深怕這小妮子又磕著了傷腿,出手如電,兩只手精準地在小妮子兩根**的腿彎兒一捏,小妮子先前的兩根活潑白玉柱立時就定住了,哪里還動彈得分毫,被薛向捉住那條纏著厚厚繃帶的傷腿,拿了過來。 這下,小妮子徹底慌亂了,靠在薛向懷里的腦袋,忽地,猛烈地鉆鉆抵抵起來。 薛向實在不明白小妮子為何這般反應強烈,思忖不透,也只當她羞澀難擋,嘴上安撫著,手上卻是不停,三兩下,便解開了纏裹深厚的繃帶,露出的卻是一截白生生的腳踝,薛向拖著這截**,是翻來覆去看了又看,愣是沒看出半點紅腫和青痕,再去看懷里的小妮子,這會兒老老實實地伏著,哪里還有半分掙扎,只是臉蛋兒卻埋向里間,不與他照面兒。 薛向又輕輕捏了下小妮子的原來裹著繃帶的那處腳踝,彈性、柔軟俱佳,分明是一點傷患也無嘛! 薛向生著七竅玲瓏心,腦筋一轉,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分明是小妮子詐傷,騙他來港。 要說薛向還真沒猜錯,事情確實如此。原來自打薛向離港后,柳鶯兒一腔心思便都撲在經營盛世中華上了,便是連大寶也就只請了個保姆照看。小妮子如此作為,無他,一是,想用工作充填空虛。二是,想切切實實做出一番事業來,來填補他老柳家和老薛家的差距。畢竟那日薛安遠的態度,她可是終身難忘。 細說來。小妮子人本就聰明,更兼用心甚深,再加上經常參加高級沙龍的經營管理講座,又兼做得這行當,實在是得天獨厚,這盛世中華,轉瞬就讓她做起來了。短短年余功夫,便成了東南亞的古玩交流中心。而這事業初成,而小妮子卻分外想念那個遠在千里的沒良心負心漢來,思至極處。便翻開薛向的來信,可越看越想,每每相思得小妮子快發瘋了,后來,便想起了用圖畫作弄薛老三。這才好受許多。 要說這相思無日夜,時時催心肝,這圖畫作弄的把戲也不過新鮮了沒幾天,反而激得小妮子壓抑的思念集中爆發了,如是這般。小妮子便想到了詐傷的手段,騙薛老三來此。 本來,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便是醫院的高層也商量好了,主治醫師開得藥泥也是滋潤皮膚之用,為求假戲做真,就連換藥的護士,也不知道柳鶯兒是詐傷,只道她傷在骨頭。 原本一切進行得極其順利,心上人兒也誆來了,哪里知道這心上人兒愛的太霸道,人又太有本事,眨眼間,就將這詐傷的手段撞破了。 如此這般,怎不叫費盡心機的小妮子羞澀欲藏? 此刻,柳鶯兒把腦袋埋在薛向懷里,一張玉臉已然化作一方紅布,芳心惶急,猶如鹿撞:“臭小子定是在心里笑死我了,怎么辦,怎么辦,羞死個人哩!” 小妮子思至極處,猛地從薛向懷里挑起,彎腰拾起地上的薄毯,憑空布展,便要鉆進去。 哪知道薄毯剛展開,便被薛老三拉住一端,先滾了進去,小妮子又氣又急,兩腮緋紅,雙眼直瞪,一對被短衫束縛的飽滿玉兔時而雌伏,時而乍起,竟是跳脫靈動,至極。 薛向卻是臉如寒霜,直直瞪了回去,末了又拿過床頭的枕頭自個兒枕了,偏過背脊,不去理她,這下,可把小妮子弄懵了:“他.他生氣了?” 一念至此,小妮子徹底慌亂了,印象中,薛向對自己從來都是百依百順,不會大聲呵斥自己,更不會給自己臉色,今天竟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