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榮箭射城門吏,并下達了作戰的命令。 他的話音方落,偽裝成益州軍的荊州軍陣之中,便響起了振奮人心的號角之聲。 隨著號角聲的響起,適才還是按部就班向城內邁進的荊州軍,精神面貌驟然間和適才不一樣了。 猶如一群排隊進入羊圈的羔羊,在進入羊圈的一剎那,脫掉了身上的羊皮,轉而變成了餓狼,兇殘的向著羊圈內撲去。 為首的張任和張繡,在聽見后方的號角聲后,第一時間卸下了偽裝,兩個人分別持矛,縱馬繞過高沛,直向著土城后方的雒縣內城的街道中殺了過去。 而跟隨在后方的荊州軍卒,一半則是開始往城上攀爬,一半則是緊隨張任和張繡向城中突殺。 而徐榮在沖進了城門之后,則是親自坐鎮于城門處,指揮軍卒把持住城門吊橋,不讓益州軍有絲毫能夠奪回城門主動權的可能性。 城頭上的益州軍數量本就不足,如今又被驟然奪了城門,再加上城門吏身死,陣腳頓時大亂。 雒城雖然堅固,但卻沒有甕城掩護主城區……如今城頭被破,那就猶如一個被撞開了閨門,撕開了衣服的裸露女子,只能去承受那些狂風暴雨! 徐榮將兵馬分為數隊,他本人則是在城門下站定,雖未進城,但那股大馬金刀睥靡天下的氣勢,卻已經完全的表現了出來。 從西門的城門被他站定的你一剎那,雒城便算是完了! 就在此時,卻見高沛在幾名荊州軍的看護下,膽顫心驚的來到了徐榮的面前。 “將、將軍……城門已開了……” 徐榮滿意地道:“很好,高校尉能夠棄暗投明,真猶如那明珠脫出泥沼,太陽從被狂風驅散的烏云中露頭一般,校尉的前途定是一片澤光……不可限量啊。” “不敢當,不敢當。” “你放心,回頭徐某定然會稟明君侯,細說校尉功績,最起碼也得讓君侯給校尉官復原職才是。” 高沛大感意外,渾然沒有想到徐榮對他會這般客氣,急忙長長作揖,連道:“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徐榮擺了擺手,示意無礙……突然間,他似乎想起一事,問道:“敢問高校尉,雒城武庫何在?還勞煩校尉為徐某帶路。” 高沛急忙道:“將軍放心,雒城內各要地,某皆熟悉,某這便為將軍引路。” “請!” 高沛興高采烈的轉過身,剛走出沒進步,卻又猛然頓住了。 他適才還是高興的臉,此刻全是驚訝以及……驚恐之色。 他的胸膛處,一柄戰刀的刀頭從他的后背刺入,從前胸貫穿而出…… 鮮血順著刀頭,滴滴噠噠地淋在地上。 巨大的疼痛感從胸腔傳入大腦袋,緊接著,高沛的意識開始不清晰了,嘴角處,也有鮮血開始淌出…… 是徐榮從后一刀刺了他。 緊接著,便見徐榮猛然將刀抽出來,而高沛的尸體就這樣轟然倒在了城門前。 徐榮冷冷地瞟了他的尸體一樣,隨后又抬眼看向遠方。 不是他嗜殺,而是不得不殺。 任岐死了,中伏而死,若是要給犍為郡的軍士們一個交待,楊懷和高沛這兩個率兵埋伏的人,必須就要死,沒有第二條出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