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傷勢雖不致命,卻有劇毒……蜀地多瘟瘴之地,毒草毒蟲實在太多,箭頭有浸透骨肉之毒,神仙難救……” “哦,那就沒有辦法了,益州人也太歹毒了。”賈詡無奈地搖了搖頭。 接著,便見他慢慢的站起身,對那醫吏道:“你可看準了,是毒箭射殺的?” “是,末吏看準了。” “那以后也不許改口了。” “諾。” 賈詡轉過身,沖著身旁的人喊道:“備馬!送老夫去前線。” …… 此時,前方的戰事已經進入到了尾聲。 其實這本身就是一場沒有什么懸念的戰斗。 益州軍依靠著雒城作為屏障,倒是能和荊州軍都個旗鼓相當,互有勝敗,可若是出城…… 益州軍中的青羌兵,在雒城外的山戰之中,也能和荊州軍殺個昏天黑地。 但很可惜,青羌的主力都在雒城東面,此刻的這些益州軍,不過就是蜀郡的郡國之軍。 論及戰力,他們和南征北戰,經驗豐富的荊州軍還相差一大段的距離。 更何況,作為他們對手的荊州軍中,尚還有徐榮,有張任,有張繡。 徐榮帶兵劫住楊懷和高沛,與他們對陣廝殺。 徐榮手持大刀,身先士卒,一馬當先,直接奔著楊懷和高沛兩人所在沖去。 楊,高二人在走投無路之下,只能與徐榮交戰。 徐榮雖然年紀大了些,又是以一敵二,但身為一個常年行軍于邊塞之地,和鮮卑匈奴羌人打交道的戰爭慣犯,又豈會害怕楊懷和高沛這兩個剛剛才出籠的雛鳥? 徐榮的氣勢渾厚,手中的戰刀上下翻飛,刀身上的寒氣逼人,光是氣勢就足矣將楊懷和高沛二人嚇破了膽。 再加上他們周圍的益州軍,不是被殺,就是繳械高呼投降,再不就是四下奔逃,已經沒有了作戰的氣勢,士氣一瀉千里,根本就沒有再重新聚戰的可能性。 在這樣的情況下,楊懷和高沛二人心亂如麻,因此即使是面對徐榮一個人,也是被壓著打,根本無力反擊。 “著!” 隨著一身大喝,徐榮一刀由上向下的豎劈,正中在楊懷的天靈蓋上。 楊懷大吼一聲,雙眸幾乎都要從眼眶中突出來了。 緊接著,便見徐榮猛然將戰刀向著身后一拉,將楊懷直接從戰馬抽到了地上。 滾燙的鮮血灑了一地! 滾倒在地上的楊懷,立時間便沒有了聲息。 楊懷一死,高沛徹底就懵了,他驟然轉馬,慌不擇路的就要逃走。 就在這個時候,張繡和張任兩個人從后面堵截了上來。 張任縱身一躍,直接從戰馬上跳了過氣,直接將高沛從馬上撲到了地下。 張任騎在高沛的身上,舉起老拳,瞄準高沛的面頰,一拳重重砸下,打的高沛鼻梁子都折了。 鮮血順著鼻孔,蹭蹭的往下流。 又一記老拳,打在高沛左面的臉頰上,打的他牙齒脫落,滿面淤青。 當張任再次舉起拳頭的時候,卻見高沛已經舉手,虛弱地沖著張任道:“不、不要打了……我、我愿降……愿降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