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典韋所執掌的荊武卒中,就有不少的荊蠻士兵,他們和眼前的人一樣,雖然在外貌上與普通的漢人并無多大不同,但渾身上下那股凌厲的氣勢與兇狠的眼神,卻一下子就將他們與普通的漢人分別開來。 典韋怒吼一聲,猛然一腳踢出,踹在那偷襲他的益州軍肚子上,將他直接踢了個蹡踉。 緊接著便見典韋的大戟猛然揮出——鋒利的小枝砍在那益州軍士的脖頸上,鮮血噴涌如漿,瞬時間便解決了那益州軍卒的性命。 而隨后緊跟上來的益州軍,雖然還是穿著同樣的服飾,但不論是戰力和氣勢,都與適才不能同日而語。 饒是典韋,許鄲,許沂這樣的莽漢,面對這些悍不畏死的強卒,對陣起來竟頗感吃力。 荊州軍在山驪上一往無前的攻擊勢頭,此刻竟然被益州軍生生攔下。 典韋揮舞著大戟,一臉兇殘且又興奮的在敵陣中拼殺,他的臉上滿是興奮,其前胸和胳膊上,都沾滿了鮮血,將他包裹成了半個血人。 “誰曾想,益州漢男中,竟也有這般豪勇之卒!我著實是小瞧了他們!”典韋一邊拼殺,一邊哈哈大笑著呼喊道:“痛快!” 也不知何時,甘寧等一眾精銳從斜刺里殺到了典韋的身邊,幫他頂住對方的壓力。 甘寧一邊將手中的刀揮的飛快,一邊道:“什么漢男,典君你看清楚了,這些人可都是青羌!” 正如甘寧所言,眼下這支在正面抵御荊州軍的隊伍,不是蜀國的郡國兵,而是劉琦到了益州之后,通過數年的努力發展出來的青羌軍。 他們大部分都是由蜀地的叟民組成,作戰風格悍勇,不畏死亡。 這樣的人,在軍中是強卒,在民間就是妥妥是暴民。 這些叟兵突然出現,取代了益州的郡國軍成為主力,與荊州軍以悍對悍,對砍廝殺。 與此同時,太史慈,嚴顏等人在大道上的正軍,也遇到了一支青羌軍的正面抵抗。 連典韋等人應對他們也自覺比較麻煩,太史慈等人更是有些吃力。 大道上的青羌突然出現,頂上了益州前陣,他們猶如一頭又一頭的蠻牛,任憑對方的刀戟有多么鋒利,他們就是無所顧忌的向上沖。 太史慈坐鎮在官道上,瞧著對面那些拼了命攻殺上來的悍兵,面容深沉似水。 不過,他并不緊張。 太史慈在遼東待過四年,與外族也不少交手,他最是明白,不要命的打法確實讓人頭疼,但逞兇也不過是一時,但最終決定戰局的絕不會是不懼死的戰法。 相反的,最能夠保全有生力量的戰法,才是王道的戰法。 “將軍,益州軍拼死攻殺,我軍前陣陣腳不穩,有破陣之急!”有軍候向太史慈呼喊道。 “莫慌,只憑一時的血氣之勇,是無法與我軍想抗的。”太史慈的語氣中充滿了冷靜。 “只是……” “去叫張任來!” 很快,張任縱馬來到了太史慈的面前:“將軍喚我?” “繼先,這支兵你認的么?” 張任嚴肅道:“是劉焉的青羌軍,皆由益州的叟民組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