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為事實擺在眼前。 楊松義憤填膺的看了他們倆半晌,然后一甩大袖,轉身向著門口走去,酒也不喝了。 走到房間門口,卻見楊松停了下來,然后轉頭沖著屋里最后再次使了一個動作: “呸!” 這一口呸下去,猶如兩柄利劍,直刺入了高昌和王熙的胸口。 王熙前番在襄陽學宮,被劉琦一番言語刺激的昏死過去,算是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若是沒有那一次事件作為鋪墊,怕是今天必然要讓楊松給羞臊而死。 楊松走了之后,王熙臉色煞白,嘴唇直哆嗦,他顫巍巍地抬起了手,指著楊松離去的方向,道:“高公,你、你看他?什么東西!小人得志?!? 高昌也是咬牙切齒,氣的不行,但卻偏偏沒有辦法。 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道:“沒辦法,算了,誰讓咱們做了腌臜事,還落在人家眼中……被他嘲笑倒也就是罷了,只是眼下這般情況,咱們想來是必然要去往牛輔軍中了……” 二人心中甚感郁悶,只能彼此對飲,喝了一夜的悶酒。 第二日一早,二人起身收拾東西,卻有一名荊武卒前來拜見二人。 “二位大賢,楊公有令,此番動身,明日便可抵達南陽境,二位與襄陽的家眷或是弟子,若還有事要辦,可轉達于某,某今日便前往襄陽為二位代辦?!? 高昌和王熙聞言,先是一愣,接著不由一喜。 看不出這楊松還是有些人性的。 高昌急忙將房間的門關上,然后對那荊武卒道:“小兄弟,我等與家人,倒是沒有什么大事要辦……只是有一封書信,煩勞你幫我轉交給吾妻便可?!? 那荊武卒道:“大賢恕罪,楊公有令,有什么家室,不可代為傳書,只能是口述,由末吏前往代為轉達?!? 王熙暗罵楊松奸詐狡猾。 卻見高昌笑呵呵地走上前,將自己早就已經寫好的一份簡牘交給了那名荊武卒。 “小兄弟,莫要這般迂腐,有些私事,如何好告知于外人?還請小兄弟將這簡牘交于我妻……” 那荊武卒不接:“不可,若是讓楊公知曉,轉告典君,必懲處于某。” “你不讓他知道不就是了!”高昌笑呵呵地將昨夜沒有送出去的那袋麟趾金,遞給了那名荊武卒:“還請幫幫忙吧,我也是一把年紀了,這么求你這個年輕人,難道你還真讓我跪下不成?” 那荊武卒看著手中的那個錦袋,用手掂了掂,然后又接過高昌的簡牘,道:“既然如此,我便破例一次?!? 說罷,向二人拱手,轉身出了房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