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禮-《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劉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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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指揮動張讓等人的人,整個皇宮內(nèi),除了先帝劉宏,便是何皇后……就算是當今的天子劉協(xié),只怕也沒有這個本事的。
按照常理分析,先帝劉宏是沒有理由特意讓一個管衣帽頭飾的貂蟬官故意扮丑的,一國天子完全沒有這么做的需求和意義。
如此推斷,最有可能做這件事,也就只有何皇后了。
她應(yīng)該看出了任姝的底子極美,頗有禍國殃民之姿,出于戒備之心,故如此行事。
但其實按道理來講,何皇后若真是擔心任姝的絕美相貌會成為今后的大患,倒不如索性殺了她,亦或是將她驅(qū)逐出宮,這樣豈不省事?
但何后之所以沒有這樣做的原因,目下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真像是任姝自己說的,或許真的是她母女在做貂帽,制服飾方面有著遠超旁人的天賦,故不舍除之,再或者有什么其他的特別理由。
反正她還算是幸運的沒有死。
任姝繼續(xù)道:“宮中的匠人醫(yī)者多為當世名家,手段不俗,若是教人扮丑,確實有很多民間不曾有的招數(shù)辦法,妾身跟他們勤學(xué)一陣,倒是能將自己弄得招人厭惡了?!?
劉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不過后來十常侍盡死,何后也被董卓害了,已無人能夠限制你,如何還要繼續(xù)扮?”
任姝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委屈的神情,道:“妾身不敢啊,董相國入京之后,他手底下的那些西涼兵窮兇極惡,肆意殺戮不說,多少婦人亦被他們糟蹋,便是董相國本人,也是夜夜留宿于宮內(nèi),先帝的貴人、美人、宮人、采女盡被他凌辱糟蹋,稍稍侍奉的不如意了,便是身死命隕,運氣好的,也得是被弄的斷手斷腳,成了殘疾……”
說到這,卻見任姝長長地嘆息道:“在那種情形下,妾身若是不扮丑,怕是都活不到現(xiàn)在了?!?
劉琦恍然的點了點頭,這理由跟他想象中的差不多。
至于她口中的那位將她領(lǐng)入宮中的母親,經(jīng)過這些年的諸多變故,想來已經(jīng)是因為什么原因不在人世了,還是不必多問。
劉琦沉吟片刻,問她道:“這些年來,你還是不容易……只是我今日納你為妾,你心中可愿么?”
任姝的媚眼中,突然間多了幾分神彩。
她輕輕地額首,道:“多少年了,每日生活在膽顫心驚之中,生怕被西涼錦或是董卓看出破綻,妾身心里還是盼望著能夠有個安穩(wěn)的歸宿的,幸遇夫君,從今往后,就不必活的那般小心翼翼了……而且夫君與旁人不同,看人不重顏色,這樣的男子妾身未曾見過……妾身能為夫君之婦,深以為幸?!?
這話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但由任姝說出來,多少讓劉琦有些慚愧。
劉琦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道:“其實我也是挺看重顏色的,裊窕淑女君子好逑么?!?
任姝抿著嘴,微笑著問道:“夫君,適才你拿著挑稱站在妾身面前,好半天不曾動手挑簾……是怕看到妾身的容貌,很丑而嚇壞自己么?”
劉琦哈哈大笑,突然一伸手,將任姝摟在懷中,
“丑如何?美如何?還不都是我的人了?”
頓時羞了個大紅臉,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推……卻發(fā)現(xiàn)根本推不動。
“夫君,妾身未經(jīng)人事,不會服侍人,一會若有生疏之處,還請夫君勿怪。”
劉琦將她拉到自己的胸口,一邊上下齊手的去解她的寬袍。
“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的,不用怕生疏,多試幾次以后自然就熟練了。”
任姝羞的臉都要滴出血來:“還請夫君多多垂憐……”
話還沒等說完,便見劉琦突然一用力,將任姝整個掀在了床榻之上。
不多時,房間外面,似乎都能聽清房間里面的旖旎之聲,聲音大的讓走過路過的人都感到羞怯。
而此時,典韋正匆匆忙忙地趕回院子,方要到新房門口去叫劉琦,但隨著屋內(nèi)的聲音傳入了這蠻漢的耳朵,頓時便見典韋站住了腳步,閉上了嘴巴。
那嬌喊聲一下接著一下的,惹的典韋這般的粗漢都有些臉紅了。
他自言自語地道:“這下可好了,荀公達的面沒見到,反把使君的事給耽擱了,明早卻是不知道會不會挨使君的罵?!?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劉琦和任姝兩個人也沒有起來床,只是任憑幾個人在外面干著急。
典韋是一個,荀攸是一個,蔡琰也是一個。
三個人著急的事情也不一樣,典韋是著急做完的事沒辦妥,想向劉琦做出解釋。
荀攸也著急……孫堅在鄱陽湖演武的事情是真的,并非他隨意杜撰,如今荊州方面,確實需要劉琦趕快率兵回去。
蔡琰在三個人中,表面上是最平淡的一個,但事實上她的心中最是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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