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馬騰手中的羊腿一時沒有拿穩,‘咣當’一聲掉落在了桌案上。 但他也沒有著急去撿,而是一臉驚詫地看向了韓遂。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韓遂么? 憑白無故的去幫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子去得罪董卓?怎么可能! “文約,莫非你與劉景升有舊?” 韓遂很是鄭重地搖頭:“我久在邊陲,且又是叛亂之人,那劉景升乃八及之杰,豈能與我這叛逆有什么交情?” “你若與劉景升無有關系,為何又要幫他兒子對付董卓?那董卓已經許了你鎮西將軍之位,你如今又要得罪他,咱們先前之所為,豈不盡皆付諸東流?” 韓遂長嘆口氣,道:“董卓雖然先前曾許諾以我鎮西之位,但豈會輕易予之?依照那老賊的心性,若是不將我們的最后一滴骨血榨干……他焉能輕易予鷹以肉?” 馬騰聞言沉默了。 韓遂這話說的很是在理。 馬騰和韓遂都是叛將,如今在涼州的勢力雖然依舊很大,但比起當年來卻差很多。 五年前,韓遂殺北宮伯玉之后,也曾達到擁兵十萬的程度,那時候的韓遂聯合包括馬騰在內涼州諸路豪強,聲勢震天,其危害之大甚至可比黃巾張角。 但自從韓遂和馬騰廢掉王國,擁立閻忠為三十六路叛軍首領不成之后,各路叛軍便成了一盤散沙,數年來彼此攻伐,兵馬逐漸減少,勢力大不如前。 正所謂:西方諸將,皆豎夫屈起,無雄天下意,茍安樂目下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馬騰和韓遂若想打開窘境,就必須要再開辟一條新路。 而這條新路,無外乎是得到朝廷的正式敕封,以官方的名義,去收攏以涼州境內的諸路兵馬,重新組建能夠逐鹿天下的軍隊,恢復當年的鼎盛局面。 這也是韓遂前番答應董卓,配合他演戲的重要原因。 但董卓老奸巨猾,自然也能看出韓遂和馬騰的想法。 所以,自打他撤兵之后,這個鎮西將軍的名位,卻遲遲沒有下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