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太史慈不是愚鈍之人,更非莽夫,相反的,他是個徹徹底底的聰明人,從他當年在雒陽辦的那件事誆騙青州刺史信使的事情看,就足矣說他是個心思狡詐之人……心眼兒多著呢。 這樣的聰明人,是不可能不明白劉琦話語中的深層次含義的。 可既然明白,那他為何還要這般扭捏,表現(xiàn)出一副不愿意去襄陽的樣子? 這是因為太史慈是明白分寸的……劉琦讓他去襄陽,是提拔他,重視他!他心中很是清楚,憑心而論,他也非常愿意去襄陽走更高的仕途,畢竟人活在世,誰都想做個人上之人,好好的干出一番大功業(yè),誰也不想庸庸碌碌的過完這難能可貴的一生。 去襄陽發(fā)展,很有可能是他人生的一個轉(zhuǎn)折點。 然話雖如此,可劉琦算是太史慈人生中的貴人,是讓太史慈走到今天這個高度的存在,也是他心中早就已經(jīng)認定的英雄主公……就算是劉琦要讓他去襄陽,太史慈也一定要表現(xiàn)出不想去的樣子——這是主公的一種尊重,同時也是一種明哲保身之道。 聰明人,普遍都知道怎么活才能活的更好,走的更遠。 聽完劉琦的一番誠懇話語之后,太史慈遂沖著劉琦長長作揖,道:“府君之思,慈甚明之,府君此法可謂是一舉兩得,既可讓慈在荊州走的更高更遠,而慈到了襄陽,亦是可以替府君守住一份襄陽中軍的基業(yè),這是對府君和對慈都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 劉琦很是滿意的感慨道:“子義瞬息之間,便能想的這般通透,著實令人贊嘆,此去襄陽代替文仲業(yè)、非你莫屬。” 太史慈卻無絲毫得意之色,認真地道:“慈當初從劉繇麾下投奔荊楚,非為其他,實為府君爾,今既已經(jīng)是得償所愿乃遇明主,并不應再思其他,慈情愿一生相伴府君左右,鞍前馬后供君驅(qū)馳……今若是去了襄陽,實非慈所愿也……” “既然是為我所用,那在我鞍前馬后和去往襄陽任職,又有什么不同?子義,我們今后是要做大事的,難道還能一輩子膩在一塊不成?”劉琦開導他道:“大丈夫,便該做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休做小女兒態(tài),莫讓我瞧錯了你!” 太史慈聞言頗是無奈的笑了笑。 “既然府君已是這般說了,那慈便只能領命了……慈在襄陽,一定盡心竭力的輔佐劉荊州,絕不讓那些心有歹意之徒對劉荊州不利,襄陽那邊若是有些什么事,慈定然是第一時間派人告知府君,府君放心,有慈在,便有劉荊州在,也有襄陽的中軍基業(yè)在!” “好!” 劉琦伸手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笑道:“先有黃漢升,又有文仲業(yè),如今子義又前往襄陽任職,依我看過不了多久,子義便會成為咱荊州繼其二人之后的又一名將!實乃我荊州之大幸!” …… 又過了一段時間,襄陽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劉表經(jīng)過了認真的考慮之后,任命賈龍為上庸郡守,張衛(wèi)為西城郡守,蒯祺為房陵郡守……而襄陽的重將校尉文聘為漢中郡守,即刻走馬上任。 這份任命在整個荊州的士族群體和官宦勢力中,都引起了不小的議論。 但議論的重點并不是在文聘身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