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罷,便見劉琦從桌案上抽出一卷縑帛,對他們?nèi)说溃骸斑@是你們?nèi)嗽谇G武軍中就別部司馬的任命,從今日起,你們?nèi)吮阃瑲w典韋調(diào)遣。” “諾!”三人一同應(yīng)命。 “另外,此番出征,我會將董卓送來的人質(zhì)劉范安置在你們?nèi)坏能姞I中,讓他一同隨軍出征,這個中的深意,三位可明白嗎?” 雷遇和吳堀還有些沒琢磨過味來,暗道好端端的,把劉范那廝放在我們的軍營干什么? 還未等二人出口質(zhì)疑,卻見吳懿突然開口道:“末吏等人,深感府君恩德!多謝府君保全!” 劉琦見狀笑了。 果然,這三個人中,還是吳懿最為有眼力見,頗通機變之道。 卻也難怪,他若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歷史上怕是也當不成劉備的大舅哥了。 雷遇和吳堀二人雖然不太明白劉琦的意思,但吳懿一直都是他們?nèi)齻€人中最通時勢的,也是最精明的人,跟著他做,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二人隨即一同向劉琦作揖:“多謝府君保全。” 雖然他們根本不知道劉琦保全他們的是什么。 劉琦又囑咐了他們?nèi)藥拙洌阕屗麄兿氯ィ入S許鄲去典韋那里報道,準備隨軍的事宜。 三人拜別劉琦,出了廳堂去尋典韋,路上吳堀和雷遇一同向吳懿請教。 “子遠,你適才言感謝劉府君,是為何意?咱們有什么值得感謝他的?” 吳懿心下不由嘆息。 這點事都琢磨不明白,一個個都怎么當?shù)募夜窟€能統(tǒng)領(lǐng)一族呢……都是廢物! “二位,劉范乃何許人也?” 雷遇下意識地言道:“自然是劉焉嫡長子也……” “這便是了,自打劉范入了荊楚之后,劉君郎便一病不起,反反復(fù)復(fù)的來回折騰了一年,以蜀中之勢力,若想要擊敗賈龍、任岐、甘寧這些叛軍,只要劉君郎肯下了狠心,也非這一年不可完成之事,但他一直不敢動作過甚大動刀兵,為的什么?就是因為投鼠忌器,恐其嫡長子在荊楚受傷,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劉焉是不會放棄劉范的,公等可明白?” 吳堀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劉府君特意將劉范安置于我們的營寨……是故意做給劉焉看的?” 吳懿點點頭,道:“不錯,此舉看似隨意,實則極具深意,劉府君這是在告知劉焉,若是他敢動我們的族人……劉范在我等三人之手,回頭我們?nèi)藭⒎蹲龀鍪裁矗率蔷筒缓谜f了。” 雷遇恍然的一拍手,道:“原來如此,不想劉范這一個人質(zhì),居然會讓荊楚處于如此主動的地位,劉君郎一口惡氣在胸,偏偏又撒不出去!” 吳懿冷笑道:“所以說,當初向董卓諫言將劉范送往荊州之人,實乃是天下第一歹毒心腸之人,此等毒辣之計,我至今都想不明白是誰人之所謀也。” “只是……”吳堀頗有些猶豫地道:“只是那劉君郎萬一當真放棄了劉范,我等族人豈不盡遭屠戮?畢竟此人心狠,放棄嫡長子的事,別人干不出,他卻未必干不出來!” 吳懿搖了搖頭,道:“劉焉老了,已不復(fù)當年之狠辣,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是萬般難以下定這等決心的……縱然是能下定決心放棄嫡子,卻也需要看看放棄的值不值得。” 說到這,卻見吳懿來回看著二人,道:“二位以為,殺了我們?nèi)宓娜耍軌驗閯⒀蓳Q來什么?是換來荊州退軍,還是換來劉范歸蜀,亦或是換來賈龍和任岐的覆滅?” “這個……”二人聞言都猶豫了。 吳懿繼續(xù)道:“相反的,殺了我等家眷,所能夠換來的,也不過是蜀中東州士對他的離心和唾棄,誠可謂是得不償失……二位覺得,對于這般剜心的買賣,劉焉當會作何選擇?” 吳堀和雷遇這才恍然大悟。 這位劉府君……確實是說到做到,用他的辦法保護了三家的家眷,雖然手段極為險惡就是了。 …… 處理完三家的事宜后,劉琦當天下午親自去往蔡家,與蔡瑁相見。 引蔡氏入南陽郡之事,在事前已經(jīng)得到了劉表的認可,這件事父子二人已經(jīng)是深思熟慮過的。 南陽郡如今的勢力較多,除了西涼軍之外,還包括了那些龍興之地的望族門閥,和荊南不同,南陽郡從百多年前就是門閥林立之地,目下僅憑山陽劉氏一族若是想徹底的控制住南陽郡,哪怕只是一半,都多少會有些力不從心。 一定要從南郡本土引一些宗族過去,加以扶持,用以作為對付和制衡南陽郡本土世家以及與西涼軍對抗的臂助。 南郡諸族中,勢力最大的毫無疑問就是蔡家,如今蔡瑁與劉琦的關(guān)系通過前次一戰(zhàn),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大有緩和,彼此相交甚密。 此時此刻,不引蔡家入南陽郡,怕是對不起蔡瑁對劉琦的一片赤誠。 況且在劉琦的概念里,蔡家此番是被他帶到南陽郡頂雷的,并非表面上的扶持那般簡單。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