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琦卻搖了搖頭:“若是看見有西涼軍攻打望族的塢堡,就轉兵鋒往其他地方去,權當沒看見好了。” “啊?” 魏延頓時變了臉色,顯得很是驚詫。 張任亦是有些不解。 唯有張允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道:“末吏謹遵府君將令,府君放心,我等若看見有西涼軍去攻望族塢堡,必不會輕易與對方交手,只是派人來通知府君,只等府君調遣便是。” 這一番話,可算是給了劉琦一個臺階下,讓他這道頗顯詭異的軍令變的也有了名正言順的意味。 魏延,張任,張允等人接了軍令,分別率領水字營和火字營,向另外兩個方向突擊而去,而劉琦則是帶領著以荊武卒為首的兵將,從北面的郊區直接向著宛城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可以看見諸多的民舍被燃著了大火,通紅的火光照亮了半邊天際。 郊外的難民如同潮水般的向著劉琦一行人的反方向奔逃,人喊聲,馬嘶聲,哭叫聲,哀號聲……還有遠處隱隱約約的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人臨死時的慘呼聲,響成一片,亂成一團。 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火光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數不清的亂兵正揮動著兵器,向著那些哭嚎的黔首砍去,不停的有人倒下去。 劉琦冷靜的望望天色。 此夜,月黑,風高,正是殺人的好天氣。 劉琦冷冷的一抬手,指向那些正在對黔首進行屠戮的亂軍,低聲道:“殺盡他們!” 話音落時,便見典韋一甩手中的大鐵戟,立刻便有許鄲和許沂分別率領著兩支荊武卒,一左一右的從兩個方向朝著那些亂軍殺去。 一片混亂之中,劉琦也分不清對方到底是袁術軍還是西涼軍的士卒,但對于他來說,無論是誰的士卒,此刻都是一樣。 如此任意的在自家地盤上肆虐的**,統統該死。 夜風吹動正在燃燒的房舍,顯出一種詭異的陰森。 那些亂軍此刻正在亂哄哄的爭搶財物,并沒有對突如其來的荊武卒的攻勢做出反應,而且這只是一小隊的分支亂軍,典韋本人甚至都不需動手,只是讓許鄲和許沂率眾上前一番強行屠戮,就將那些亂軍盡數斬殺。 不多時,許鄲匹馬奔馳而回,對劉琦拱手道:“府君,那些亂軍已經被某盡數斬殺!一個活口未留。” 劉琦很是冷靜的點了點頭,道:“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命三軍繼續向宛城的方向進發,路上但凡遇到賊軍,統統殺盡,一個不留!” “唯!” 典韋略微沉吟了一下,道:“府君,需不需要抓幾個活口,問問這些亂兵到底是袁術軍還是西涼軍的?” 劉琦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典君,這一點大可不必,眼下不論對方是袁軍,亦或是西涼軍對我們而言,都毫無意義,我要的……只是他們死!” 典韋的面色一正,道:“謹諾!” 一行兵馬就這樣向著宛城撲殺而去,一路上只要是遇到了敢于禍害百姓的亂軍,荊武卒便毫不留情的將他們盡皆誅殺。 劉琦軍經過一個冬天的調整,基本上已經將新到的荊蠻和前番招降的丹陽兵充分的融合在了一起,并全部分入四大營與荊武卒中,如今劉琦麾下六萬三千將士,不但兵力大增,而且戰力相對于原先也有了較大的提升。 西涼軍之可懼者,乃是其騎兵甚多,但是這一次西涼軍的乘火打劫是為了栽贓陷害,他們為了偽裝成袁術軍混淆視聽,故意沒有帶那么多的騎兵。 此消彼長,沒有騎兵的西涼軍,在劉琦的眼中,雖然依舊是威脅很大,但絕對不是不可戰勝,只要己方上下一心,將士用命,強大的西涼軍亦可完勝。 眼看接近宛城,但是出現在劉琦等人眼前的景象有些變了。 卻見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一座被土墻圍起的村寨中,火光大盛,濃濃的煙霧升上了天空,即使相隔數里,劉琦依舊能夠聞到那股濃濃的燒焦味道。 毫無疑問,那就是南陽郡望所建立的塢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