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身為一方之主,若是連在這兩萬人的行伍中都未能立威豎勢,日后我又當如何駕馭更多的軍隊? 當下,便見劉琦抬起的頭又重新落下,他堅定地望著遠處廝喊搏殺的戰陣,一字一頓地道:“大丈夫當前斗死,而反逃帳間邪?” 說罷,他抬手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對那侍衛道:“推戰鼓來!” 用來督促三軍將士進兵的巨大戰鼓一般皆是坐落在雙馬的戰車隨軍,用以隨時調動。不多時,便見士卒趕著馬車,將荊州軍的戰鼓拉到了劉琦的面前。 劉琦翻身跳下的盧,展開雙臂,高聲道:“為我卸甲!” “啊?”侍衛聞言大驚。 眼下雨量雖然沒有適才那般大了,但是依舊不停,雨水打在臉上和身體上,讓人感到頗有些涼意。 而在這樣的天氣下,劉府君居然要讓給他卸甲? 府君該不是瘋了吧? 他是渾身燥熱么? “府君,雨水之天,如若卸甲,恐惹寒涼……” “卸甲!” “唯。” 兩名侍衛彼此對望了一眼,然后齊齊上前,替劉琦脫下了背上的戰袍以及上身的胸背甲胄。 劉琦在蒙蒙的雨中,露胳膊挽袖子,接過由侍衛呈遞過來的兩柄鼓錘,一躍跨到了戰車上,他掄起膀子,向著戰鼓的鼓面一下一下的重重擊打。 “咚!” “咚!” “咚!” 一聲聲沉重的鼓聲連奏成了一首振奮人心的進行曲,響徹在這平原曠野。 聞鼓則進,鼓噪則攻,這是行伍之中最基本的常識。 不過適才在開戰之前,己方已經擂鼓三通了下令出戰,如今雙方交戰正酣,為何突然又擂鼓了? 第(2/3)頁